过我羽毛里面的毒在你身体里并不是为了杀你。”
“那是什么?”
“救你!”
“救我?”索寒又是一愣,“何以见得?”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除了身体有些酸软外,没有其他的感觉。”
“那就好。”血狐鸟点了点头,“我走了。”
“你还没有将话将清楚呢!”
血狐鸟笑了笑,“我和你一样,做事不需要原因。”他顿了顿,“这也是……原则问题。”
“好吧,你走吧!”索寒挥了挥手,一块冰渣向血狐鸟飞去,血狐鸟拍了拍翅膀,冰渣瞬间转移方向向四周散去,“我叫暗夜,总有一天我会再来找你的。”
索寒微微的一笑,“我等你!”
望着消失了的鸟,索寒脸上的笑容也迅速的消失,叹了口气后右手捏了个法诀,远处的那棵树又浮现出来。
“他走了!”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索离一惊,慌忙转身,当看到来人时,微微点了点头,“走了!”
“为什么要放走那只血狐鸟?”来人一身黑袍,银灰色的头发,额头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因为不想杀他。”
“不后悔吗?”
索寒摇了摇头,“如果世间少一点杀戮,多一点宽容,不是更好吗?”
“可是刚才你?”
“刚才我没事!”
黑袍老人笑了笑,“婆婆以你为傲,不过,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明白吗?”
“婆婆,我懂!”索寒向前一步,“婆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哈哈……”黑袍老人朗声一笑,“我来好久了,不过那时候你正和那只鸟谈话,所以我就没有打扰,你也知道婆婆是不会法术的,所以不敢出来。”
“暗夜真的不坏!”
“我知道,就算他想对你做什么,也不能。”黑袍老人顿了顿,“刚才吐血也是你假装出来的吧?”
“是的,血狐鸟刚开始使用的无色无味的毒粉对我没有用的。”
黑袍老人伸手摸了摸索寒的额头,那上面的一点金色,在苍白的脸颊下显得那么的耀眼,“你已经修炼成金子阔了?”
“是的,刚刚练成。”索离向远处看了眼,“那只鸟出现的时候我就已经成功了,所以,我使用暗波震散他的毒,又用金子阔的暗劲震动树,暗夜才现身,否则,他是不会那么早出现的,甚至,永远不会现身。”索寒笑了笑,“他是一只笨鸟。”
黑袍老人笑了笑,“可是他以后将会是你的劲敌。”
“婆婆怎么知道?”索寒冷冷的看了眼早已消失不见的暗夜。
“不止是黑袍婆婆知道,我们也都知道!”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祭司!”索寒和黑袍老人看到来人后行了个礼说道。
“恩!”被叫做大祭司的点了点头,“四王子,王在宫殿等你呢。”
“知道了,我这就去。”索寒说着看了眼黑袍老人后离开。
“王又有什么事呢?”黑袍老人看着离开的索寒,低声说。
“还不是关于木图的事,不过……”大祭司风殊顿了顿,“你确定刚才的血狐鸟就是暗夜?”
黑袍老人摇了摇头,“我一个没有法术的人怎么会知道呢?”
风殊笑了笑,“黑袍婆婆说笑了。”
“血狐鸟是木图每一届的暗夜杀手,由木图真君亲自授予称号,前一届的暗夜传授法术,可以说,每一届都强于上一届,因为每次的授礼,上一届的暗夜都会将自己的全部法术以及生命力献祭给下一届,血狐鸟是木图权利和法力的象征,不过看刚才的那只血狐鸟,法术并不高,显然还没有授礼吧!”黑袍婆婆淡淡的说完这些话,看向风殊。
风殊缓步走到风月河边,“被寒儿放走的那只血狐鸟来日必定是寒儿的劲敌。”
“我知道。”
“寒儿太大意了,终究是涉世未深,还不晓得世间险恶,以后怕是会有无尽的麻烦。”风殊挥了挥手,风月河瞬间凝固,结冰。
“我看不然,寒儿仁慈心善,是一个难得的王,假以时日,必定是故国的领袖。”
“黑袍老人看人最准了,我希望寒儿有一个不错的将来。”风殊转头笑了笑说。
黑袍老人笑了笑没有说话。
“黑袍老人何不占一卦?”
“测什么?”
“命运!”
“索寒还是故国?”
“两者。”
“不用了。”黑袍老人走到风殊的身边,“我年纪已大,没有能力测出那么远的事情了。”
“老人谦虚了。”风殊说完这句话便消失了。
黑袍老人叹了口气,随手甩出一个几枚铜钱,当看到占卜的结果后脸色猛的一下变得阴晴不定,好一会儿后才收起铜钱,“希望故国可以躲过这场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