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领我们去,不许耍歼,如果见你耍歼,立马要了你的命。明白吗?”苗长青恶狠狠地说。
“是,长官,我一定配合。”
“还有,到时你给我指证谁杀过我们的人,明白吗?”
“明白。”
就在几人正要起来时,猛听得从远处传来一阵扑腾声,没过多长时间,就见吕毅心和仝雄成拽着一个东北军过来。
这人眼里闪着惊恐的目光,一见倒地的王国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向王国祥求援。
“这个人杀过我们的人吗?”苗长青立目问道。
王国祥低下了头,好半天,才说:“杀,杀过。”
“把他的脖子给我拧了。”苗长青脸色惨白。
只听“格吧”一声,仝雄成用力抱着那人的脖子,立马就把头从前边扭到后边来了,那人双脚一阵乱动,死了。
这个场面吓得王国祥胆寒不已,妈呀,这伙人说杀人就杀人,比他们都凶残。
又过了没多长时间,代如文和顼润国也拽着一个东北军过来,此次,后面跟着悲愤的二斜眼,不用说,这个人是杀害二斜眼父亲的人,苗长青下令,仝雄成如法炮制,手法熟练,把此人的脖子也扭断了。
二斜眼跪在地上,对苗长青说:“感谢两狼山的兄弟替我报仇。”
“起来,只要你能指认出哪个龟孙子杀了人,我立马把他脖子扭断。”
就这样,苗长青一连杀了两人,杀得王国祥彻底胆寒,再也不敢心存侥幸。
杨胜武见时间不早了,怕汉墓里一只耳不见人回去引起怀疑,就对苗长青说“大当家,吩咐大家拿上匣子枪和大刀,吕毅心带领火力小队留一部分人在外面警戒,咱们赶快救人。”
“好,让这个东北军带路,遇到抵抗的人先用大刀杀人,免得惊动了里面的人狗急跳墙。”
大家就在王国祥的带领下小心地开始向汉墓里走。
当先之人是王国祥,后面是杨胜武,手里拿着一截短铁枪,因为里面施展不开,剩余的那节铁棍只好背在背包里。腰里插着匣子枪,机头打开,随时可以拔出。后面是二斜眼、苗长青和沈学亭他们。
下了一个长长的通道,里面渐渐黑暗起来,朦胧中,道路忽然岔开四个小道,每个小道各有一扇门,其中到了左手第一道门前,门口的一个东北军大喝:“谁?”
“我,王国祥。”王国祥感觉后面的一支枪顶住自己,不敢耍花招。
“原来老王啊,撒完尿了?”
“完了。”
王国祥的话刚说完,杨胜武飞身上去一拳将那人打晕,后面跟随的人轻轻把他放到地上,然后拖到外面去。
另外三道门没见人,后面的自动留下一个人把守。
等拐过门后,又有一条通道,大家小心翼翼地前行,后面的二斜眼轻车熟路,摸黑也能认清路,惊得王国祥越发心凉。
当快到剩余的四道门时,大家听见有说话声,中间夹杂着几声无力的女人声音。
过道里,黑呼吁地站着三个背枪的人,很显然,这是负责看管女兵的东北军。
“谁?妈的。”当先一人拿起枪来喝问。
“我,妈的,连我老王的声音也听不出来。”
“吓老子一跳,拉屎撒尿这么长时间,妈的个巴子的。”那人一听,放下心来,可后面的一个人感觉有许多的脚步声,大惊:“有外人。”说着,就取下身上的枪来。
杨胜武见事情已经败露,飞身越过跟前这人,顺手把短铁枪插进喊叫之人的胸膛,这一举动惊得前边的东北军一时没反应过来,急得王国祥喊道:“老李,快投降。”
老李忽然明白过来,吓得蹲在地下,喊道:“爷,我投降。”
就在杨胜武正要把短铁枪刺向第三人时,身后的苗长青一个飞步,大刀已然落下,直把那人的头砍下,鲜血溅得老李满脸都是,吓得也不敢用手擦拭。
旁边的小屋里苑爱静感觉像是苗长青,喊道:“表哥吗?”
苗长青还未答话,就听里边大墓室里传出喊声:“妈的,老李,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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