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丙寅回到县政斧,摘下礼帽,挂在帽勾上,对姚伟说:“小伟,你说这个吕继东向来心高气傲,为何一下子回心转意,答应了我的要求?”
“依我看,一定是怕皇军的雷霆手段,加上他的小孙子是他的软肋,就无奈地答应。”
一旁的师绍慧听了姚伟的解释,捻着下巴上的一小撮胡子,眯着眼睛,沉思一下说:“表面上看是这样,可这个人城府极深,说不定是缓兵之计,不可不防啊。”
李丙寅见旁边的师绍慧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总是与自己意见相左,有些不满,呛了一句说:“你的意思说我们这些人都是三岁小孩,被吕继东耍了?”
“李县长,卑职不是这个意思。我的考虑是在这关键时刻,严防一些人表面归顺皇军,暗地里却打别的主意。我们已经彻底效忠于皇军,已经没了退路,输不起啊。”
李丙寅听后,仔细琢磨,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就在这时,屋里的电话猛然响起。李丙寅拿起电话:“喂,哪位?”
“是李桑吗?”
李丙寅一听是山本的话音,马上变得毕恭毕敬:“我是,山本太君好。”
“你的,那个吕继东明天的就任商会会长的事搞定的没有?”
“报告山本太君,这个吕继东家我刚刚去了,他呀,已经答应了皇军的要求。”
“大大的好,你的明天在怀仁城的搞一个隆重的就职仪式,一定要让全城人的明白,吕继东的已经当上了商会会长,支那良民的生活一定会大大的好起来。天皇陛下是不会忘记他的子民的,”
“谢谢山本太君对怀仁百姓的关爱,我代表整个怀仁老百姓向天皇陛下表达最由衷的敬意。”
“你的还有一件事的要彻底严查。三天前的,在两狼山一带,帝国的一辆军车抛锚时忽然消失不见,满车的军火和帝国十几个士兵也消失不见,这对怀仁成为模范治安县的大大的不利。帝国驻大同最高指挥官黑田少将十分不满,责令我们严查。你的说说,是什么人的干活?”
李丙寅一听,吓得脸上的汗就下来了,脑子里马上就想起山本那张阴鸷而残忍的脸,哆嗦着嘴唇说:“卑职一定严查。我估计,那里离两狼山最近,如果没有别的流匪过来,一定是那个雁北狼干的。”
“我的要证据,不是估计,你的明白?”
“明白。山本太君,卑职一定马上派人去查,几天之内一定会查出结果来。”
“不行的,黑田少将给只你的三天时间,要是查出,帝国一定派出军队铲除这伙匪徒,整肃地方治安。”
“好的,好的。”
放下电话,李丙寅擦擦脸上的汗,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姚伟离电话最近,听出了山本不太标准的中国话的意思,心里大吃一惊,心想,完了,还是让鬼子怀疑上了两狼山,看来,两狼山以后不会安定了。
师绍慧离电话最远,没听明白,见李丙寅放下电话后脸色大变,知道一定是曰军遇到了一件十分恼火的事,就小声问:“李县长,山本太君在电话里说什么?”
“三天前,在两狼山一带,皇军的一辆抛锚军车被劫,下落不明。”
师绍慧一听,皱着眉头说:“依我看,除了两狼山的土匪或者流窜到咱雁北的[***]的八路外,没有别的可能。”
“依你看,最有可能是哪支队伍?”李丙寅问。
“这不好说。按理,两狼山距离丢失军火汽车的地方最近,最有可能作案,但也不排除八路军的顺手牵羊,听说他们的队伍一向武器给养缺乏。”
姚伟隐约听说过八路军,说这些人在平型关伏击了鬼子的一支队伍,杀死一千多人,但具体是支什么的队伍就不清楚了,就有些好奇,对师绍慧说:“师科长,你说的八路军是支什么样的队伍?”
师绍慧盯着姚伟看了一下,说:“这八路军是由陕北一带的红军改编而成,匪首头目是毛贼泽东。这些人大多是南方人,部队给养虽差,但士气很高。他们被南京的中央政斧改编为三个师,配合晋绥军打仗。前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平型关伏击皇军的就是他们。这支队伍常常行踪不定,很难找到。”
李丙寅只是一位商人,对军事不能说一窍不通,但也基本上不懂,见师绍慧比较详细地介绍八路军有关情况,又联想到昨天发生在第三作乡的刘晏庄惨案,心里不由得感到这怀仁县长还真不好当。自己当时真是油混了头,放着好好的商人不当,当什么县长?想想每天过着是啥曰子?对曰军点头哈腰,对百姓,背着汉歼骂名,对境内土匪和八路军几乎束手无策。现在可好,又插出个丢失军火汽车的案子,要是按期破案还好说,要是破不了案子,头上的乌纱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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