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突然大叫一声:“板砖兄弟呢,怎么没见他?”我打量了下队伍里的人,唯独缺了板砖一个人,我回头一看,板砖正在那面墙壁上用小刀撬着“黑宝石”,而且还撬下来不少,把那些“黑宝石”一粒粒的放在一个便利带里。
“板砖,你小子搞什么?”我冲着他大吼一声,他见我看到了他,心虚的说道:“来了,等等啊!”
“不会吧,你小子在撬那些黑宝石?那是尸虫的卵,被你这样撬下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孵化了!”白飞焦急的说道。
板砖一听到这句话,立马将便利带往地上一扔,心有余悸的跑了过来,幸好板砖扔的快,不然这些尸虫就要破袋子而出了,朝着我们快速爬来,“快走!”白飞喊了一声,迅速的奔跑起来,我们尾随其后,虽然和尸虫间隔了一段距离,可是他们紧追不舍,突然我们被一个不大的池塘给拦住了去路,池塘里的水浑浊不堪,看的我们都恶心了起来。
“快跳!”白飞猛地吸了口气,往水中一跳,可是我却瘫坐在地上,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水,如果要想我下水还不如让我死得了,没想到板砖这家伙一脚向我踹了过来,“扑通”一声掉进河里,我在河里不断的挣扎,可是不管怎么挣扎,人就是浮不上来,小莹见状立马也跳了下来,拉住我的手往池塘的另一边游去,板砖则是一脸笑意的朝着池塘跳了下去,似乎是在嘲笑我一般。
那群尸虫一靠近池塘边就纷纷停了袭来,似乎忌惮这池塘里的东西一般,突然我觉得我的右脚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一般,那个力道很大,一直将我往下拉,我一连喝了好几口池塘里的水,感觉臭烘烘的,胃里就一阵翻腾。
我定神往下面一看,一只毛茸茸的手真拽着我的腿,由于小莹吃不消这力道,没过一会儿便放开了我,慌张的喊道:“不好了,小刚沉下去了!”众人马上沉下水来找我,都张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已经被水呛得不行了,几乎觉得绝望了,由于跳进池塘,口袋里的黄符全部都被淋湿了,忽然我想到一个办法,从口袋掏出一枚银针,小莹他们都焦急的看着我,都以为我要自杀。
“哼,死水獭,我跟你拼了!”说完朝着我的天阳穴猛的刺了进去,以前师傅说过,人体有八个穴位形成阴阳循环,其中的天阳穴中的阳气最为浓烈,如果一旦阻隔这个穴位的话,所暴出的阳气是最具有杀伤力,但是如果不注意分寸的话可能会丧命。
就早我刺下去的时候,体内一阵阳刚之气喷涌而出,“啊~~”我和水獭基本同时发出一声惨叫声,我虚弱的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对面的岸上了,可能是小莹他们救了我吧。
我刚想站起来,可是连站都站不稳,我急忙摘下手上的戒指,一股尸体充斥着我的身体,随着我的意念,尸体全部转化成了阳气,所以此刻我又充满了力量,可是虚弱还是避免不了的,毕竟刚刚排出那么多的阳气,小莹和板砖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我又进入了一个密室,这个密室里很奇怪,什么都没有,连幅壁画都没有,只有几个灯台照亮了整个密室。
那些灯台看上去很诡异,排列的位置越发觉得很奇怪,就像是按照某种规律排列的,而且灯光还是青色的,跟平常的黄红色灯光不一样,这座密室里三面都是墙壁,我们都迷茫的观察着,希望可以找到入口,如果要是出去的话是不可能的,后面还有那么多的尸虫,回去明显是去送死的。
板砖试探姓的敲击着墙壁,希望听到某一处的声音和其他地方不一样,那样足以说明不一样声音的地方后面有空间,那么就有了向前走的道路了。
“啊~~”从背后传来了明白的声音,他脖子上全都是血,像是被什么利刃刺中了,但是在他周围根本就没有人啊?难道是被我们看不到的鬼所杀得?板砖一个箭步冲到明白的跟前,抱起他,我打开阴阳眼,这密室里一切正常啊?根本没什么东西。
板砖看出了我用阴阳眼根本没发觉一样,突然,他往右边看去,惊叫一声,问道:“太师叔,我们进来的时候是几个人啊?”
“五个人啊?怎么了?”我疑惑的望着板砖,想不出他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句话。“太师叔,你看,怎么会有六个影子?”板砖指着不远处一个不动的影子说道,只见那个影子一溜烟闪到灯台的影子里去了。
我走进灯台,没想到感觉手臂一阵发麻,原来手臂的地方被抓了几条抓痕,我瞪着灯台,一脚将灯台踹开,喊道:“小飞,快来帮忙!”
小飞会意,奔了过来,问道:“怎么帮忙?”我没有说话,眼睛扫向影子的右脚,“1,2,3,踢~~!”我话音刚落,我和小飞同时抬起脚以迅雷不及像黑影的肚子和右脚踩去,“啊~~”一个很深沉的男人声音从地面传来,我哼着小曲说道:“哼,小样,看你怎么跑!”说完咬破舌尖,血滴落在影子上,“滋滋”的声音想起,一个黑衣人从地面上起来,好像念了个咒语就消失在密室里。
“哼,影子杀手也不过如此,我的童子血也不是好受的!”我得意的伸了个懒腰说道,板砖和白飞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而小莹整个脸通红的害羞的低下了头。
突然只见,我的脚下出现一道暗门,我掉进暗门里,暗门下面是一个很深的深渊,不久我就醒来了,只看到我还是在另一个密室里,只不过密室就像一个女生房间,里面的床和梳妆台一应俱全,只见一个打扮很华丽的女子的坐在梳妆台前,看到我后,才喃喃开口道:“你来了?”
“怎么是你?”我惊讶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看着这女人的背影我就知道这女人不同寻常,而且是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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