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烙月的提问,钟武琳只是内疚,因为她自己也无法让遂立大王改变主意,将公主下嫁给燕钟离,要不然她怎么会不心痛自己的儿子,而最让她心痛的是,明知道真武不会嫁给燕钟离,却拿燕钟离每招,只能眼睁睁看他这么痛苦下去。
天下父母心,就算不是为了政治目的,看着这孩子如此痛苦,为娘的的她也不见得好受,所以她反倒希望烙月能够早曰将真武娶了回来,这样一来就断燕钟离的奢想。
时间能够淡忘一切,但愿燕钟离能够找回自己,正常地活下去。
“燕钟离给你们添麻烦了,为娘的替他向大家赔不是了。这完全是小二个人的意向,不关乎两家结盟的大事,还望见谅则个。”钟武琳深怕阴耶家族误会,这才又将事强调了一遍。
阴雪诺最怕的就是燕钟离是燕江湖所派,目的就是破坏两家结盟,若不是,那她还不如趁机会卖钟武琳一个人情,让这痴爱的母亲记着她的这份情。
“姐姐多心了,既是孩子间的胡闹,那就算了。这还劳你亲自跑一趟,做妹子的反倒不好意思了!”话一说开,阴雪诺领着钟武琳厅中说话去了,阴明德、郝悟知也跟了去,燕钟离看见母亲,所有的怒气只好隐忍在心中,瞪了烙月一眼,也很不情愿地跟了去;其实他藏了太多的不愿意。
烙月却懒得这一档子事,只想收拾心情,重新回去睡觉。进到屋中,只见春香、夏香身旁多了两名女子,这才好奇地问道“你们是谁,为何进了我的寝室!”
屋顶斗架的两命女子慌忙跪下“奴婢见过主公!”
难道这两人也是我的丫鬟么,烙月前方榻上落座,两名舞剑的女子低头跪在烙月面前,烙月不叫起,他们连头也不敢抬,果然是有些家教的。
较丰腴,着黄衣的女子怕烙月生气,忙说道“我两也是主公屋内的丫头,春香姐和夏香节负责给主公‘叠被铺床、沐浴更衣’。我和冬香负责主公的‘茶水斋饭、会客出行’”
烙月这才反应过来,春香:眼光灵动,笑颜如花,着绿衣,正是春桃的颜色,此乃桃香;夏香:温雅如荷,平静如水,着红衣,正是夏荷的颜色,此乃荷香;秋香:体态丰腴,热火多情,着黄衣,正是秋菊的颜色,此乃菊香;冬香:冷艳孤傲,沉默少言,着白衣,正是冬梅的颜色,此乃冬香。
春夏秋冬四季皆全,四种不同的美艳,四种不同的姓格,烙月不得不佩服阴雪诺的安排,这摆明了是要让他骄奢*逸,浮华败落么,一天到晚身边要有这样的女子陪伴,烙月那还有心思理会军政,这样一来烙月不就成了真正的傀儡了么。
而且看这些女子,腰肢平稳、呼吸轻匀,只怕也都是高手,不仅可以保护烙月,也可以担当监视监禁烙月的工作,这样一来,烙月想要有什么动作,阴雪诺不就全知道了么。
好周到的阴雪诺,好阴险的阴雪诺。烙月只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要不然这个女人真是太恐怖了,难怪郝悟知一听她的声音,随即惊倒。这个女人已非常人所能比拟。
只是她也太小看烙月了,烙月身边曾今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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