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坚不仅将话说的极尽委婉,还加上了动作,顿时惹得众人大笑。廖世忠只是红着脸“王世坚!你……你……”气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什么你,傻了吧?”
廖世忠实在气不过,双掌股劲,一掌朝王世坚啪来,正是天元七星掌中‘虎啸惊天’,王世坚懒得去接,侧身躲过,掌力打在竹林之中,顿时传来竹子的断裂的声音。
麻姑心中暗笑,这两人真要斗起来,老娘就好逃脱了。现在袁广田已经逃脱了,她也不想缠斗,一有机会便施展轻功逃跑,可是王世坚却死死地咬着她,就像是她身上的尾巴。
如此一来王世坚跟着麻姑,廖世忠跟着王世坚,目标动作顿时变得大了。麻姑想要隐藏身形也变得异常困难起来。只是王世坚和廖世忠不时地还要对上一掌,麻姑也有一些间隙的机会。
只是这王世坚是在跟得太紧,一时间也难以摆脱。麻姑怒冲冲骂道“你跟着老娘干什么?要喝老娘洗脚水吗?”
廖世忠这下又笑的了“原来大师兄喜欢喝别人洗脚水啊,没想到几年边关生活下来,寂寞成这个样子。可你不用追着人家不放啊,洗脚水啊,兄弟我多的是!”
王世忠切了一声“我要喝也是喝美女的洗脚水啊!”看了麻姑一眼,坏笑。却转脸瞪着廖世忠“就你那一双臭气熏天的猪脚,也敢拿出来显摆!”这王世坚不仅武艺大进,脸皮也练得比别人厚些,这样的事也是可以拿出来笑谈的。
麻姑听了王世坚的话‘噗嗤’笑了。没想到这老小子年龄一大把,说话到让老娘高兴。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夜中她都不能逃脱,等到天一亮,那岂不是更糟。
想到这里,她顿时计上心来。突然站住,骂道“袁广田你个死小子,你怎么回来了?”
几人一听,慌忙沿着麻姑看的方向去看,麻姑乘此机会身子一缩。竹林中刮起一阵清风,再无声响。王世坚这才捶了捶胸“好个狡猾的婆子,上当了。”
廖世忠慌忙在竹林中乱撞,他可不能丢了这个疯婆子,问不出烙月的下落,就抓不住烙月;烙月活着,他这个屠魔大会就开得他胆战心惊。
众人忙得一阵,天便放亮了。竹林中照进来稀疏的阳光,夜露还在,可是早就没了麻姑的踪影。真搞不懂这个麻姑是何许人也,为什么如此护住烙月。这小子命也太大了,每次都有机会将他杀死,可是每次都让他给逃脱了。
众人叹了口气,纷纷回镇上去了。廖世忠回到镇上心里不甘,派了门下弟子,在竹林中挨个排查,他就不信找不出烙月来。竹林小院虽然隐蔽,但是要是按照廖世忠这个找法,早晚把烙月给翻出来。
麻姑天亮之后也回到竹林小院,不见袁广田,只见烙月盘腿而坐,正在运功调息。麻姑忙问道“少主可见到广田这小兔崽子?”
烙月一夜练功,根本就不见袁广田回来“广田兄弟没有回来啊?”
听了烙月的回答,麻姑这才知道,广田肯定是找他姐姐去了。可是这茫茫人海,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找得到呢。就他那傻样,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麻姑叹了一口气,总算没有被这一群人抓住。这才将昨夜的辛苦逃生给烙月一一说了。烙月冷笑一声“原来我烙月如此受欢迎啊!好啊,我就回去会会你们,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说完这话烙月站了起来。
麻姑忙扶住烙月“少主伤势不碍事么?”
“我有魔功护体,伤愈能力比一般人强得多,如今已恢复了平时遛遛七七八八的功力,对付这群人够了?”烙月魔功能够昼夜不停地运转,小小内伤算得了什么。
可是他刚一站起来,只觉头昏目眩,全身血蛊竟然活跃起来,挠得他又痛又痒。这血蛊真是个贱东西,只要烙月一受伤,或者是精力血气受到大损害,它们立马就活跃起来。
像一群怕死的家伙,正抢着储藏粮食,贮存烙月的血。就怕烙月一时死去,他们也跟着死去。所以烙月最好是永远精力充沛,血气充盈,否者身体中的血蛊便会疯狂的啃食他鲜血精力。
而此时烙月就处在这个状态,不断地运转魔攻还要好一点,一旦停下来,血蛊立马就能查觉,便又开始活跃起来。于是烙月又慌忙坐下,运起功法来。
麻姑看着也奇怪,忙问道“少主这是怎么回事?”
烙月苦笑一下“没事!”
“若是没事,我们还是快点转移吧。我看这群人没一个是好惹的。这地方虽然隐秘,但早晚也会被找到;少主有伤在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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