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解忧酒,人也是解忧人。烙月觉得自己能够遇上眭麟这样的人真是幸运,他不仅洞察别人心思,还能够帮助人排忧解难。只是这人似乎太聪明了,比烙月还要聪明。这是烙月最怪异的想法,烙月看不透他?
烙月有点拿捏不准,不过这人既然能解了心中的不快,那自然也是好人,其他的又何必去计较呢。
两人喝得正兴高,只见楼下飞上来一人,可不正是朱世文吗。只见他手中也提着一坛酒,笑道“喝酒怎么能少了我呢!”说完这句话,朱世文看了一眼自家师兄,说道“我敬师兄!”说完焖了一大口。
烙月看了看朱世文,这些年,朱世文的确成长了。烙月点了点头,也喝了一大口;只听朱世文说道“不管师兄准备做什么,算上兄弟一份。”
这话听着,烙月有些感动。时隔多年,景物变迁,可是朱世文始终还记得他这个师兄。到现在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烙月能不感动吗。谁说烙月没有亲人呢,朱世文就是他的亲人。
更没想到的是,眭麟也将酒坛举起,对烙月说道“也算上我一份!”三人酒坛撞在一起,将酒一仰而尽。
那知酒未喝尽,只见陈晓也飞上了屋顶,对烙月说道“你不去看看兰儿!”说完将手指了指兴隆客栈的大门,只见兰儿已背上了包袱,慢慢向外走去。朵儿却是一旁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朱世文和眭麟对视一眼,都笑了。烙月扔掉酒坛,飞下了屋顶,追兰儿去了。
兰儿心中正在气愤,没想到清风对她的离开毫不在意,还在一旁狂喝烂饮,她突然觉得自己在清风眼中、心里一点分量也没有,她有点伤心,有点失落。
那知烙月就在她的后面,正紧紧地跟着她“兰儿!”
兰儿听着声音好熟悉,以为是清风,慌忙回头来看,却哪里是清风“你是谁?”原来清风已经撕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兰儿自然是认不得的。
烙月轻轻一笑,有点苦涩。
细细一看,兰儿说道“是你!你追来干什么?你是我的仇人?”
“我希望你留下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让我和你一起找回你的弟弟。等你找到了弟弟,等我完成了我的使命,到时候不用你杀我,我自己去死,以告慰你父母的在天之灵!好吗?”
烙月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笑,他很真诚,也很用心。如今馨妹已经死了,他就想替父母家人报了仇。对于他来说,世间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他眷恋的了,他现在只想报仇。然后以死谢罪,去见温馨,他的馨妹。
兰儿明白她是杀不了清风的,而且她也不愿意杀了清风。那当胸一剑她就已经后悔了。是烙月挑起的蜀渝大战不错,但是蜀渝两地大战是常有的,只不过烙月刚好做了导火线罢了。
这也不能完全怪在他的身上。“你真的愿意以死谢罪吗!?”
“我发誓,我烙月……”
“够了,我信你!”兰儿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对还是错,但是她的确下不了手杀这个人。说完这话,兰儿回过头就要走,烙月忙一把拉住“你为何还要走!?”
“我想一个人静静地想想。公子回去吧,不用管我了!”说完扒开烙月的手,她走得很坚定,很决绝。看着兰儿远去的背影,烙月心里空空的;这些年来,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兰儿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他甚至对这份无微不至的关怀有了依赖。
烙月正在沉思,只听一个声音叫道“威猛将军!”
不用回头烙月就知道背后说话的人是谁,除了真武,恐怕不会有人叫他威猛将军了。只有这个人,这个飞扬跋扈的公主。“你怎么不叫真武驸马呢!?”烙月回过头来,说道“现在你还要我做你的驸马吗?”
真武没想到烙月变换这么快,倒是让她有点脸红“你愿意当这个真武驸马吗?”
“愿意,为什么不愿意!六年前我没有福分做你的驸马,先在要是有机会,我当然是不会放过的。”烙月边说这话边大踏步向兴隆客栈走去,根本就不看真武。
真武顿时明白这是在数落她,说的是反话,这她那受得了,她最恨烙月这种趾高气扬的模样,六年前恨,现在也恨“你给我站住!”话未说完,已将鞭子抛出,想要缠住烙月。
烙月看也不看,反手便抓住了鞭子,使劲一拉,真武便飞将过来,径直撞在他的背上,烙月回头对真武说道“不要再惹我,我不是每一次都能手下留情的。”
真武此时怒气已胜,可她还是压住了心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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