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斗半天,清风本有机会杀了陈晓,可是清风却迟迟不动手,只是不攻击。朱世文看在眼里,陈晓心中也明白。朱世文忙上前说道:“架可以随时打,这酒可得趁温喝,何不先坐下来喝上几杯呢?”
于是店家这才收拾桌椅,重新备上一桌好菜。五人重开酒宴,开始攀谈,烙月这才搞清楚为什么眭麟要躲避官兵。
这眭麟弃官不当,却看不得恶人作恶,贪官横行。今曰在城中闲逛,见几个兵丁护着一个泼皮公子在街上任意取物,只是不付钱,老板要是上前索要,他便一个窝心脚踢去;掀翻了摊子不顾,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眭麟一问,才知道这泼皮公子好像是个什么什么狗屁师爷的儿子;眭麟一听,顿时有些玩意,上前就是两个耳光,骂道“好小子,你就是这么给老子办差的吗!”
那泼皮公子,当时被打得满眼星光,还以为是他老子来了,慌忙跪下,叫了一声“爹!”
街中之人听见,只是捧腹大笑。等泼皮公子清醒过来,才发现这哪是他老子。于是便放了身边的兵丁,非要拿住眭麟。眭麟不愿纠缠,拔腿就跑。这才来到了客栈。
几人一听也是捧腹而笑,真是解气。
朱世文笑过之后却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惜这样的恶霸好收拾,难对付的却是西方魔女这样的魔头啊!”
眭麟一听这话,却说道“你说的这个西方魔女可是那‘相思豆’的主人,她给江湖中人下毒,完全是为了找一个人,而且还是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是这个人吗?”
陈晓说道“眭公子也知道此人吗?”
眭麟点了点头,说道“我不但知道,这次我来海州也是为她而来的。不瞒几位,这也是我的头痛之事啊,我身上便中了这‘相思豆’的毒。”想起相思豆,诸种悲伤传来;眭麟竟然当着众人落泪。
擦之不尽,眭麟却是说到“这毒药种在身上,不痛不痒,想起伤心事就落泪,挡也挡不住,完全不由人!我今曰也不想解毒了,只想杀了这家伙解气!”
眭麟虽然超然不群,但是难免有些好奇之心。听到有这么一个西方魔女,他便多方打听,那知果真遇上了西方魔女。便想看看这西方魔女面纱之下是什么样子,伸手便去揭。那知手还没有挨着面纱,西方魔女已经伸手点在他的喉咙之上。
眭麟嘴刚一张口,一颗药丸投入,从此他便受了这相思豆的毒。
陈晓听闻,慌忙问道“这西方魔女有这样厉害的手段吗?”
眭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也以为她不会有多大的手段,这才贸然一试的,那知却败得如此之惨!还有她身边的四个人,武功应该也不弱!”
朱世文听到这里,也是叹了一口气,他也是败得一塌糊涂啊“不要说着西方魔女了,就连她的四名手下,我们也无法打败啊!”
眼前一亮,陈晓想到了清风,只要清风肯出手,肯定能打败西方魔女,她只是期待地看着烙月。烙月忙站起身来“别这样看着我!另外三人还好,我看西域狂剑的剑法绝妙,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胜过他?你们为何不去请一个人呢?”
三人慢说道“谁?”
清风看了朱世文一眼,笑道“令师温云霸?他不是曾经和萧楚玉斗了一个不分胜负吗?他应该可以打败萧楚玉。”
朱世文却是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了悲戚之色,自从温馨死后,他便便把掌门人的位子让给了廖世忠,已经多年没有下山了,可是这些话不便与外人说起,朱世文只是说道“家师已经多年不问世事,不敢惊动他老人家!掌门已经让廖世忠继任了!”
烙月却在心中骂了几遍温云霸。心中咯噔一下,这么说馨妹嫁给了廖世忠咯。温云霸立下的规矩,只有娶了温馨,才能做正义门的掌门人,看来馨妹始终没有等我烙月啊。
烙月想到温馨已经嫁人,再没有相谈的兴趣。多话不说,起身离去了。任桌上的几人怎么叫唤,烙月只是没有听见。
朱世文却是一头雾水,这人是怎么了。难道师父将掌门人的位置交给廖师兄有什么不妥么,他为什么听到这里便离席去了呢。朱世文越来越相信,这个人与正义门有脱不了的干系。
这时只见一个提剑的年轻人进了客栈,恭恭敬敬给朱世文行了礼,说道“师父请师叔去如意纳祥客栈,说有要事相商!”
朱世文认得这个年轻人,他是正义门下一辈的弟子,从师廖世忠,名叫闵浩常,是廖世忠最得意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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