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月找遍了整个石室,却连个通风的孔洞都没有;就算是有,只怕这个时候也已经被晓梦夫人给堵上了。看来是注定要被困在这石牢中了。
静坐半天,烙月只觉这东边石壁有轻微的振动声;这东边难道还有一个石室么?说不定子那里就有出路。
于是烙月将耳贴在东边石壁之上,却是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可是不像是人声,倒像是老鼠撕扯打架的声音,这样的地方没想到还能有老鼠,也真是奇怪。
这地方老鼠能活,烙月多半也能活;闲话不说,先闯出这个石室。于是烙月细细敲打东边的石壁,选一个最薄的地方,股劲啪了过去石壁微振,果真有反应,看来猜测不错;他回头重提真力,灌注到手上,然后再全力劈出,这下石壁开裂,传进来一股浊气。
烙月管不了那么多,又啪一掌,果真啪开了东边的石壁,这下浊气更胜,闻到了腐尸味和血腥味;在这黑夜中,突然能闻到这这样的气味,说不出的恶心和恐怖。
烙月慌忙吹亮火折,细细观察。
这也是间石屋,只是比药室宽敞得多,石屋中停着十几个白色布台,尽皆盖着白布;这尸臭味和血腥味就是从这些白布底下漫上来的,而且源源不断。
难道这是个停尸间吗?可就算这是个停尸间,也不可能有这样新鲜的血腥味啊,这血倒像是刚刚流出来的。
中峰并没有刚刚死去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呢?
烙月好奇心作祟,准备掀开白布瞧瞧下面到底是什么。那知掀开白布一看,是个黑色棺淳,尸臭味正是从这上下盖之间的缝隙传出来的。
看来想要看到这棺淳中的物事,非得要开棺不可了。烙月虽然不怕诈尸,也不怕鬼怪,可是这阴森森的石屋中,又是深更半夜一个人,心中还是有点发虚。
不过好奇心战胜了恐惧。
烙月轻轻推开棺木,尸臭味更浓,血腥味更浓。只听棺盖掉到地上,石屋中发出一声回响,像是一声鬼嚎。
烙月将火折罩到棺木上头,顿时惊呆了,接下来就是狂吐,把吃下去的东西,一下子全吐了出来。
棺木中有半棺木的鲜血,而鲜血中爬满了又大又黑的黑虫,那黑虫正在啃食一架尸体,颅骨露出来一节,只见眼窝中、鼻孔中爬得到处都是。
一阵吐完,烙月慌忙将棺盖重新盖上,又盖上了白布。这样的东西他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种以血养尸,兹毒生虫的法子,不是养蛊的法门吗;而且按这个样子养法,养的应该就是‘血蛊’。
而烙月身上恰好就中了血蛊,这台巧了!
晓梦夫人到底是什么人,她养‘血蛊’做什么。这样害人的法子,这样阴毒的的东西,她养它做什么,这和烙月中蛊毒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即使没有关联,烙月也敢断定,这不是个吉祥的地方,这与外面的美丽风景相差太远了。只要有机会出了这个石屋,我非一把火毁了这个地方不可,免得害人害己。
弃棺不顾,烙月忙在石壁周围找出路,出了这间屋子再做打算。苦寻无果,烙月只是叹气。
等不多时,有人进来了!石门洞开,两人撑了火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听一人说道“菊儿姐,你说师傅也真是的,非要养这些恶心的东西!还好不是用人的尸体,只用这些马羊来代替,不过也忒残忍了?”
另一人却说道“梅儿,我可告诉你!你这些话可不能当着师傅的面说啊,师傅她会伤心的!”
菊儿又说道“不过我听人说,师傅的丈夫,就是因为中了血蛊的毒才死的,所以师傅下定决心非要解了这个血蛊的毒,所以才养这些恶心的东西!”
梅儿却说道“这些话你也不能在师傅面前说,这些话师傅最不爱听了,也不爱别人提起!”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就是和梅儿姐闲叨叨嘛,我哪敢在师傅面前说啊?”
梅儿又说道“看看没有异常就出去吧,早课的时间到了?”
菊儿‘恩’了一声,两人再次走到石门前开了门准备出去,烙月却紧随其后,出了石门。没想到还是一个石室,只是这石室已然有了光亮,也听到了鸟雀的叫声,但还是个地下石室,光线却是从顶门传来的。
石屋中陈列得有木头人形,上面标注了人身体上的周身经络血脉;还有换衣的橱柜,如今只见两人脱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紧身小袄,烙月慌忙闭上了眼睛。
却又忍不住偷看,只是怕这两人脱光了,荒忙跃到顶门旁边,赞了一个“两位姑娘好身段!”
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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