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人商议,让朱世文一起随两人进入皇宫,等待行刺之人露面,合力抓捕。除开齐可人不说,凭三人此时的武功造诣,想要抓住一个人,却是不难办到,朱世文自信有这样的本事,柳柳和金刚又何尝不是呢!
烙月只是觉得可笑,我也想试试你们的功力;看你们怎样抓我。
回到客栈朵儿已下了床在窗前张望,见烙月回来,忙上前说话,只是她那面上的面纱始终不揭,烙月便说道:“我已见过你的妆容,你这面纱还是揭了吧,看着怪怪的!”
朵儿转了转珠子,背过脸去说道“你是第一个见到我面容的男子,我师父教我男人都不是好人,都是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登徒浪子,好色之徒。你是这样的人吗?”
烙月笑道“我即生为男子,自然是你师父说的那般,是个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登徒浪子!莫非我不是男子!”心中却是笑朵儿师傅的怪异心思。
朵儿仍旧背着脸说到你“可是你几番救我,此时还这般照顾我……”
烙月心里仍旧想着朱世文的成长,并没去细心考量这朵儿话中的意思,只说到“你还是安心养伤吧,这皇帝就交给我吧,我杀了他你就不用替你师傅受这份罪过了。”
说完复又出去了,剩朵儿一人在屋中胡思乱想“我看不懂他,一点也看不懂,难怪师傅说男人都是怪物,即危险又狡诈!”
静养得几曰朵儿身体便好了,羽林侍卫好似也淡了下来。烙月心中焦急,想要尽早报了大仇。这几曰刺杀宣德以来,仇恨重,恶念生,身体又有异样传来,恐怕这血蛊和魔功的坏处又要剖现。
这么多年来他学会了那梦中琴谱魔功,自创“云息功”前面六式,当然也研究了正义门的武学如“天元七星掌”,但是他身上的“血蛊”仍然根深蒂固,只是被压服,没有被清除,随时都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姓命。
而且这琴谱魔功是个怪东西,你只要净气宁神,自然无碍,但只要你心生恶念,恶念生,浊气侵,失了心神精气,便会被恶念所摄,迷失本心。
而烙月要报仇,这正是他的致命弱点。
他虽已不在乎生死,可是却始终过不了仇恨的这道门,他害怕自己仇没报就死了。烙月要报仇,这块石头没有放下,他知道就算自己活着,也并不会得到真正的快乐。
他必须尽快杀了宣德皇帝,他不知道身体这么个好的状态能够维持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所以烙月是无暇顾及别人的想法,自然也将朵儿这丫头的想法也不会去细想,不过她那师傅倒是可爱得紧,竟然会有这些奇怪的定语,特别是对于男人。
这人肯定是个即孤僻,又怪异的老婆子。烙月只是不去臆想,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可是这朵儿的师傅说不定和烙月还真有几分关系,只是天知道呢。
缘生缘灭,自有造化。哪怕是陌生人的一眼回眸,也不知积攒了多少个巧合。
看来烙月的这副面孔是用不下去了,烙月改换了行头,贴上了胡须,又让自己的头发也胡乱地散着,这样就算在这中原有人认识他,可如今这般打扮,只怕连朱世文也辨认不出来了。
今夜便入皇宫,与这皇帝老儿清清这笔旧账。
烙月这次带上了水晶玉女骨,交代朵儿留下,自己一人进得皇宫,几番查探,终于见到了宣德皇帝。
可是见到皇帝后烙月却有点犹豫了,因为那宣德皇帝半夜了竟还在批阅奏章,灯光之下,垂垂老矣,就算烙月不杀他,只怕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旁边伺候的太监却已经在打瞌睡了。
烙月突然想到,只怕自己着一剑下去,到时候百官无首,朝中混乱,夺嫡争位,杀戮再起,天下定然一片混乱,到最后受苦的还是平头百姓。
可正当烙月犹豫之际,身边飞出一名黑衣女子,烙月知道那正是朵儿,没想到她还是跟着烙月进了皇宫。只见她手握短剑,向宣德直刺而去。
没等剑粘上宣德皇帝,便已被挡开,仔细一看挡开阿朵宝剑的武器竟然是串佛珠,烙月暗叫不好,慧远老和尚还在宫中。
朵儿剑被打偏,深知有高手在侧,忙守住宝剑退回烙月身边。却向宣德皇帝瞧去,此时只见皇帝宝座后面走出来五人,正是慧远和尚、尚书之女柳柳、正义门弟子朱世文、皇宫侍卫统领金刚,还有蜀渝富商齐周子之女齐可人。
只听柳柳说道“我劝阁下还是放弃抵抗吧,我想以我五人之力,恐怕江湖中没有几人能够逃脱。”
烙月只是奇怪,柳柳身边的凶神恶煞怎么不见出来呢。当下不管,冷哼一声“我正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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