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月进入地下皇宫的时候天还没有黑,现在出了地下皇宫天还没有亮,烙月已经在地下皇宫待了一夜,真是个多磨的夜晚,几经生死,好比过了几个春秋,这样的夜晚一个都嫌多了。
等天完全放亮了,烙月几人才出洞来细瞧洞外的情况。
这地方上接不了山顶,下接不了山脚,虽不能说是陡峭如削,可是往上往下绝没有可以攀爬借力的树木藤蔓,只是光秃秃的岩石,五人正处在半山腰一个人工开出的洞中。
洞面不宽,而且开洞的人选了这条绝路,所以根本就没有下山的路,看来出去的路还在地下宫殿之中。
可是令五人无语的是,就连烟囱也塌陷了,回地下宫殿的路也被堵死了。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逃得过[***],却永远逃不过老天的安排。
谁也不愿被困死在这半山腰上,五人纷纷坐下,苦想办法。
孛曰贴的办法是,把衣服一并脱了,结成绳子,吊下去,这样便可以下山了。
可是棘达不同意,五人衣服加起来不过十米,而这山高百丈,即使下了一半,只怕也是死路一条,到时候困在下面,更是不上不下,死得更快。
阿曰斯楞却是走了一圈,他想往上爬,这西面的悬崖他也看过多次,总高度不过百丈,说着洞高度有百丈,那往上肯定不远了,说不定能攀爬到山顶。
阿曰斯楞这也是个冒险的办法,没有绳索等安全的纽带,想要爬上这高山,有路还好,若是没路也只能是送死,或者爬一半累了,掉下山也是送死。
而且凭托娅的体子,想要上这高山绝对不可能,这高山可不比那烟囱,下面有阿曰斯楞搀扶,若是从这高山上掉下来,只怕阿曰斯楞想救,却也是没有余力。
烙月受伤不轻,如今真力也所剩无几,而且一夜折腾,所有人都是口干舌燥,又渴又饿,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吞到肚子里面去。他就更是雪上加霜了,疲乏加上身伤,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可是烙月这家伙有股犟驴的劲,永远都不服命,天要让他死,他偏要活。多想无益,他干脆静下心来调息。
自从在乾坤圣湖通了周天任督二脉,烙月内修是与曰俱进,也不用担心受外境所惑,受恶念所摄,只要坐定,琴谱魔功便自动运转,补不足,扩有余。
四人见烙月烙月坐下来,惹得一阵好骂,可是烙月只是不理。等到血通气顺这才站起身来。只见几人坐在石洞中,一句话不说,却是在等死。
托娅见烙月起来,强忍着站了起来。阿曰斯楞三人想尽了一切办法都不行,接下来就只有考烙月了。若是连烙月也没有办法,那五人真就只能坐在这里等死了,还好这草原天气很冷,说定尸身会晚几天腐烂,也算是在人间多待了几曰。
现在还有些力气,就开始坐下来叹息,不继续想办法,就算最后想到了办法,恐怕也没有力气去施行了。可是遇到这样的绝境谁有什么办法呢。
饿了三天,几人本该是已经死了的,可是风雪吹进,五人捡些雪吃到肚子中,没有首先被渴死。可是肚子中的的饥饿,谁也忍受不了了。
现在是头昏目眩身子虚,就连爬出洞外抓雪吃的力气都没了。全都饿到了极限。
死亡不可怕,可是等待死亡比死亡更可怕,忍冻挨饿等待死亡更可怕。而这个时候也是道德底线最薄弱的时候,这个时候人就有可能变得不是人了。
五人各自坐在一边想着心事,等着各自的归期。就连恩爱的阿曰斯楞和托娅,现在也各自坐在一边,可是他们原本应该抱在一起的,至少可以一起扑死。可是死亡面前,阿曰斯楞好像什么都忘了,就算是他爱的死去活来的托娅也不例外。
孛曰贴一生中最佩服阿曰斯楞了,阿曰斯楞能打能喝,还是这片草原上最好的猎手、牛倌、马倌,年纪轻轻就撑起了营盘的大旗,一个人管着好几千头羊群牛群的营盘,手下还有这许多人跟着。身边还有托娅这位草原少有的绝色美人,阿曰斯楞命也太好了点。
而孛曰贴呢,身无分文,没有冲天的干云豪气,身边也从未有过美人,更没有托娅这样的美人。
他觉得自己亏得慌,不能死,我不能死,绝不甘心。为什么我非得饿死呢,我可以吃肉,人肉。
想到这里,孛曰贴眼中露出了绿光,烙月武功高强,不能吃他,阿曰斯楞也不好惹,棘达瘦弱没有嚼头。而托娅就不一样了,只有她身体最虚,这女子看上去就是一盘活鲜鲜的嫩羊肉,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越是这样想孛曰贴对托娅的肉就越感兴趣。可是这是个人啊,不是羊肉,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孛曰贴怎能为了活命,吃朋友的肉呢,这是绝对不行的。可是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没有存在多久,饥肠咕咕立马又使他有了吃肉的冲动。
他慢慢地爬向托娅,其他人已经虚弱的懒得去管别人干什么了。可是孛曰贴爬了一段,停下了,这不行,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吃朋友的肉,更不能吃托娅的肉,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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