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你问这个作甚?”
烙月细看红玫瑰,这家伙一副根本就不知道皓途被杀之事的样子,难道这事跟她无关吗?还是她在给我装糊涂。这女人太过狡猾,只怕我在她这里,问不到结果。我还是去问塔娜吧,说不定能从她哪里问出一些东西,毕竟她也会使这金针。
想到这里,他看也不看红玫瑰,说了一声告辞,便要出公主营帐。
红玫瑰大怒:“黑唐古,你给我站住,这公主营帐是你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烙月瞪视红玫瑰一眼,冷笑一声,这冷笑谁都听得出其中的轻蔑。“你还想打一架吗?”
红玫瑰一听这话,已然跳下座来,和烙月斗在一起。
这整个西厥草原没有谁不怕她,让她,就连西厥大王也得让着她三分,而单单这烙月看她不起,处处轻视。先不管有没有久仇,单凭这份轻视,她便可以要了烙月的命。
这两人的脾气根本就完全不对路,只要在一处,非得打架不可,要不然都不知道还剩下什么可以干。
可是烙月今天可没有心情纠缠。一把抓过红玫瑰的拳头,在她头上一绕,整个身子便已被烙月抱住,红玫瑰再想挣扎,只是被制。
烙月这才又问道“当曰在白桦林林救走你的黑衣持刀人是谁,是不是大德法王?”
红玫瑰心中有气,那会肯老老实实告诉烙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最好是快点放了我,等一下我师傅大德法王要来给我上课,到时候我看你如何逃!”
烙月从来就没怕过大德法王,水晶玉女骨在手,他谁都不怕,刚好可以再会会这大德法王。这红玫瑰贯使弯刀,却不知道是不是大德法王所教。
那黑衣持刀人虽是使长刀,可是若要这大德法王也使得一手好刀法,那他就有嫌疑。而且皓途是他手下,他可以调动皓途,自然可以让皓途去替他杀了烙月。
而且也说的通,烙月差点让大德法王受了不白之冤,大德法王和烙月已经结仇,他完全有杀烙月的动机,当然也有这样的实力。自然也有可能是这黑衣持刀人。
烙月放开红玫瑰说道“大德法王怎么了,我也不一定败给他,我正好要会会她呢!”
这时只见塔娜走进了公主营帐,一见烙月,忙问道“我听人说皓途被人杀了,这是真的吗?”
烙月点了点头,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却是用余光扫了一下红玫瑰,只见她还是那个表情,这死个人,她可没什么在乎的。
“杀皓途的这个人,使用的兵器和杀你哥哥用的一模一样,也是一枚金针!”烙月说完将金针递给塔娜。
塔娜接过金针,只是觉得熟悉,把自家金针摸出来仔细对比,果然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她心中便犯疑了,别人金针不可能和她的一模一样,除了一个人的,那就是她的哥哥阿罗多的,因为只有他们的金针的针尖是钝的。
可是塔娜不能说,只是问道“你确定杀死我哥哥的是这样的金针么?”
烙月点了点头“一模一样!”其实烙月不知道这针尖是钝的。
塔娜心中想到,难道哥哥还没有死吗。那他为什么不合我相认呢?为什么要杀黑唐古呢?难道哥哥真有什么秘密么,他到底要做什么。这些想法只是在塔娜脑中,她并未说出,因为她不知道这对他的哥哥是好是坏。
但是直觉告诉塔娜,黑唐古不是一个坏人,这个人不但机智,而且心存善念,本事不低。他想不出阿罗多要杀烙月的原由。
塔娜吧金针还给烙月,问道“你在草原上得罪过人吗?”
烙月看了看红玫瑰。
红玫瑰这下怒了,指着烙月说道“你真怀疑是我要杀你?”
“难道不是么?”
红玫瑰被烙月这话一激,真是恨得牙痒,没想到在黑唐古心中,她红玫瑰如此歹毒,罢了罢了,就是我又怎的。
“是,我现在就杀了你!我若不杀了你,我便不是红玫瑰,我便不是西厥的公主。”
说完抄起桌上的弯刀,又来砍烙月,烙月举起剑鞘将弯刀格开,两人又斗在一起。烙月只是叫苦,明知不是我的对手,却偏要和我斗,难道真的是以为我不敢伤她吗。
塔娜忙上前将两人隔开,调侃道“你们俩怎么跟冤家似的,就不能坐着好好说一回话吗?”
红玫瑰却骂开了塔娜“好你个小妮子,是你要死活要拉我找黑唐古报仇的吧,你现在倒做起好人来了。你这不是找骂吗?”
塔娜一阵脸红,可以在她的脸上看不出来“是我错了还不行吗?”说完把红玫瑰按到一旁坐下。
烙月这时才问塔娜,除了她,现在还有人会使这金针吗。
塔娜心中想道,哥哥如果还在,他自然会使;若是哥哥死了,那就只有一个人,难道要杀黑唐古的就是他吗?对,一定是他,他有要很多原因可以杀烙月!
塔娜正在犹豫是否要将事情告诉烙月,只见帐包中黑影一闪,一根金针朝自己飞了过来,塔娜慌忙俯身躲过,烙月忙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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