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塔娜一下愣了,还没有男人拿过她的手呢。想要挣脱,哪知道被烙月捏的紧了,却是挣脱不开。她抬头看了烙月一眼烙月,四目相对,她看到了烙月的眼神中其他的东西。
这个男人最爱笑,可是虽然能在他脸上看到笑容,可是他的是眼神中却充满了悲伤,这个人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可恶,至少从这双眼睛中,她看到了哀愁,看到了比这冬天更加荒凉的沧桑。
没错,眼睛是不会骗人的;这个男人的心里有块无边的沙漠,只怕没人能够触及得了他的这份忧伤,而他却一个人久久的煎熬着。
他的这份孤傲,他的这份不近人情,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塔娜松了手,从刀柄上放了下来,却是久久地盯着烙月的这双眼睛。
阿娜曰一看,敏锐的感觉告诉她,这样的对视最容易发生什么。她慌忙将烙月拉开。“走了!”
烙月见塔娜不在打斗,这才放开塔娜,上马正要离去。
塔娜突然记起,红玫瑰是要自己将这家伙绊住呢,这样就放走了他,一会儿如何交差。
“你等等!”
烙月无奈地说到“还是要打吗!再打你还是打不过我,算了吧!”
“不是要打架,我有问题要问你!”
“说?”
“我哥哥阿罗多是怎么死的?”
烙月这才将马啪到塔娜跟前,将当曰的情形说了一遍,然后叹了口气说到“这事的确和我有点关系,可是你不能说是我杀了你哥哥!”
烙月刚刚将话说完,只见红玫瑰带着百十来骑,已然奔到了三人跟前,随即散开,将三人挡住。塔娜知道一场大战难免,起身抓起阿娜曰退到兵士之中。
烙月正要去救阿娜曰,那知一排箭立即射了过来,烙月慌忙闪躲,阿娜曰却是被擒走了。
红玫瑰骑马立在当头,指着烙月,狠狠地说道“给我射,射不死他我就射死你们。”
顿时间几十支箭同时朝烙月射来。
烙月心中叫苦,我来到西厥草原到底都干了什么事,竟然三番五次救了面前这个要杀死自己的人。
鼓起勇气做件好事不容易,没想到却是救了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阿娜曰看到几十只箭朝烙月飞去,心中立即想到,这下完了。烙月将长剑舞起,箭立即被挡开了,那知一排箭射过,只见烙月躺在了雪地上,胸口上缨红一片,还有一支箭插在上面。
阿娜曰一下便疯了,甩开塔娜奔了过去,只是一箭穿胸,再哭无益,死者已死。
红玫瑰还自未信,这么容易就将他杀死了吗,这是不是太容易了些,红玫瑰啪马上前,想要看个究竟。
只见烙月胸口血迹却好似擦在上面的,在看烙月左手,竟然还在流血,她突然明白过来,打马就要奔回,那会烙月突然跳起,已然飞上了红玫瑰的马,右手扣到了她的喉咙上。
“谁要妄动一下,我便捏死这家伙!”说完啪马一巴掌,歇跑而去,顷刻间消失在雪地上。
塔娜只怕后面的骑兵追过去反而坏了事,吩咐了骑兵远远跟着,不可妄动,自己打马追了出去。
烙月打马奔出去一阵,这才问道“你这女子也太无情了点吧!我几次三番就你,你一点情都不念,非要我死吗?”
红玫瑰不是不知道烙月救过她,可是她也知道,我是西厥公主,谁胆敢冒犯我,不听我的话,谁就得死。
烙月见到她不仅不跪拜,还用绑鹿的绳将她绑成了粽子,这就是她无法忍受的无礼,这样都能饶过烙月,那她西厥公主还有什么威信可言,还不如一个牧民呢。
不过她还真不如一个牧民,至少现在烙月是这样的想的。
只听红玫瑰说道“我是西厥公主你不知道吗,可是你几次绑我,劫持我,甚至用箭刺我,难道这就叫有情吗?”
烙月一听将红玫瑰提起扔下马来,懒得和她说话,打马奔了出去。
半天塔娜这才追了上来,一看红玫瑰,慌忙下马,问道“没伤着公主吧?”
红玫瑰却是看着飞奔而去的烙月,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该,可是我是西厥公主,从小养成的脾气,难道你就不能稍微忍受一下吗。心中虽是这样想,可是这些东藏省得太深,除了她,不会有人能够察觉。
百十骑奔到近前,见红玫瑰得救,打马追了出去,旨在擒住黑唐古。红玫瑰忙阻止道“不用了!”
这时只见一个士兵将阿娜曰绑了过来,禀报道“这个人要怎么处置?”
红玫瑰看了阿娜曰,心中升起怒火,只怕要将气撒在这个可怜的女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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