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看着不是恐怖,但是阿曰斯楞已经是痛的不行了。
好阴险的小子。
并且阿曰斯楞也没想到这小子还敢还手,我的女人你也敢睡,你难道不知道我阿曰斯楞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我阿曰斯楞是个出了名的亡命之徒。
阿曰斯楞估计重施,想要抓住烙月的胸脯,那知烙月这次好似泥鳅的,他刚一抓住,随即被烙月挣脱了。
拳打不着、手抓不住,阿曰斯楞干脆改用脚踢。
阿曰斯楞乘烙月不注意一脚便朝烙月膝盖踢去,这一脚要是烙月躲不开,恐怕膝盖非裂开不可,那知阿曰斯楞脚还没抬了一半,已被烙月一脚踢了回去。
两人正打得不可开交,瘦子棘达和光头孛曰贴赶来,正要上去添拳助腿,那知却被阿曰斯楞阻止了。
“两位兄弟,今天的事我自己解决,你们一旁看着别让这小白脸跑了就行!”
烙月在心里赞阿曰斯楞还算有点骨气,我烙月有你这样的朋友不亏,今天我就好好陪你玩玩。
心中这样想,烙月已然跃起,一连在阿曰斯楞踢了八脚,阿曰斯楞慌忙抱拳来挡,七脚全被他挡开了;第八脚烙月改变身形却是一个侧踢,刚好踢在阿曰斯楞左脸上。
阿曰斯楞防不胜防,身子被迫斜了一下口中也吐出了一颗门牙和一口污血,这小子怎么突然就变厉害了呢。
帐包中水晶玉女骨不再振动,静悄悄地躺下了,又用不上它了。
阿曰斯楞怒视烙月一眼,双手一甩,鼓起胸膛向烙月撞来。烙月心想又是这招,手上聚了两分力,跃起一拳打过去,只见阿曰斯楞胸脯一缩,又吐出血来。
这时站在一旁的棘达呀了一声“黑唐古兄弟?”
烙月这才回头轻笑了一下,这笑似乎有点欣慰。总算是有人认出我来了。
瘦子棘达慌忙给阿曰斯楞递了一个眼神。
阿曰斯楞顿时愣在当地,心中这才明白这小子为什么身藏不露,要是烙月肯用上一半力气的话,他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个他在看烙月大战国师大德法王和西域武士泰格时,他就见识到了。而且眼前的人若是黑唐古的话,他的托娅就应该是清白的了,他这才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真是黑唐古兄弟!”
烙月点了点头,他又笑了,这会苦笑,他的脸还在肿着呢他知道这笑并不一定好看,但是他的心在苦笑。
阿曰斯楞一把抱住烙月,拍了拍烙月的后背“真对不起啊兄弟!”
围观的人“切”了一声,什么跟什么啊,纷纷散开,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
阿曰斯楞突然意识到自己误会托娅了,慌忙放了烙月,走到托娅旁边,只见托娅两滴泪珠挡住了笑颜,故意拉着烙月进了帐包。
看着烙月又肿又红的双颊,好过意不去。
因为是他将烙月拉到她自己的帐包的,烙月在风中的睡相实在是糟糕极了,他不想让这个人在风中受冻;而她呢,根本就没睡。
不知道是谁将这事告诉阿娜曰,阿娜曰急急忙忙赶到帐包时只见阿曰斯楞站在外面发臭。
“哥哥,你又打架了?”
这个阿曰斯楞平生只听两个人的话,一个就是他的这个妹妹阿娜曰,一个便是帐包中的托娅,他若是头雄狮,那这两人就是雄狮的克星。
“我把黑唐古给打了!”
“黑唐古!?那个你说和国师老爷打个不输不赢的黑唐古么?”
阿曰斯楞点了点。
阿娜曰慌忙冲进了帐包,却只见托娅再给一个小白脸涂药;仔细一看,才认出这小白脸就是黑唐古,这个名字取得太不形象了。
可是阿娜曰见烙月看托娅的眼神怎么就那么奇怪呢,因为她冲进来,托娅发现了,而烙月却没有发现他。
难道烙月被打晕了吗,要不然凭他的本事怎么会没发现阿娜曰走了进来呢,万事都是原因的。
阿曰斯楞也有了顾虑,若是其他人大他托娅的主意那倒还好了,凭他阿曰斯楞的拳头,不知要吓退多少人。
可是若是眼前的黑唐古打托娅的主意,那他就有点迟疑了。他突然没了信心,对自己没把握了。
阿曰斯楞摸了摸左脸,似乎还有点热,只是他一脸的横肉看不出来。
拖着身子,阿曰斯楞朝牧场走去了。
今天放牧的同时还要屯草呢,照今年的天气看,一场大雪就要到来,那就意味着草原的冬季就要来了。
雪一下便是几尺厚,倒时不要说草了,在雪中想看到一块土都难;他们现在囤积的草,雪一下来就是救命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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