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营寨飞去,还好他身上还有一块虎符铜牌、一支夺命金针,知道调查的方向,也算没有丢掉线索。
阿娜曰看着烙月消失的山头,心中突然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他会去哪里呢?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吗?
烙月来到大德法王所在的营盘,猛然却看见阿曰斯楞也在,烙月忙上前去打招呼。
“阿曰斯楞!”
阿曰斯楞回头一看试烙月,大喜过望,忙说道“担心死哥哥我了,我以为你被……快,跟我来。”
说完阿曰斯楞朝营外快步走去,烙月忙紧随其后,跟了出去,待离大德法王营盘远了,阿曰斯楞这才坐了下来,解下了腰间的酒袋喝了一口,然后递给烙月。
烙月结果酒袋,他确实渴了。
“你怎么这么怕大德法王啊?这可不是你阿曰斯楞的姓格吧?”
“你懂什么?”
烙月笑了一笑,这次很真诚,然后把酒袋又递给阿曰斯楞。
“你说说!这大德法王有什么好怕的?”
阿曰斯楞看了烙月一眼,说道。
“国师老爷是大王最喜爱的王子和最喜爱的公主的武艺老师?你要是触怒了国师老爷,只怕不用国师老爷动手,这王子和公主任意一人一条命令下来,你就活不成了!”
“我不是你们西厥的臣民,只怕你们的公主王子是管不了我的!”
阿曰斯楞只是摇头,从来没见过这么倔犟的小子,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等到闯出祸来,只怕是晚了。可是他却很喜爱这个汉人,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对他阿曰斯楞的胃口。
只见烙月拿出一根金针递到阿曰斯楞的眼前,问道。
“你见过谁用这样的武器杀人吗,直刺眉心,一针毙命。”
阿曰斯楞接过金针,细看了一阵,说道“我们西厥人都惯常使刀,这么细的东西是使不来的,要达到你所说的直刺眉心,一招毙命,那就更难了。”
阿曰斯楞微微一思考,说道“但是我听说西域有人会使这样的金针,而且百发百中,也能一招毙命。”
烙月双目一亮,那地下宫殿中的饭厅不是也有西方的风格吗,这两个东西,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巧合。
“有这样的人来到草原吗?”烙月问道。
“有,但是不会是他?”
“谁?”
“国师的侍卫长阿罗多!”
又是国师。虎符铜牌与国师有关,金针又与国师有关,这不会又仅仅是一个巧合吧,烙月对这个大的法王国师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阿曰斯楞看到烙月的表情,心中知道烙月绝对是会去找大德国师的,阻止也没用,问道:“什么样的一个女子让你如此奔波啊?”
烙月已想到这西厥女子,心中就来气,心眼特多,就连她的真名也未曾知道。
烙月又笑,这笑有点苦涩,可是一般人很难品出来。
“一个碎女子!”
阿曰斯楞看了烙月一眼。
“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不管你武功多高,遇到大德法王你也是无可奈何的,他的功力在这草原上无人能敌。就连他那侍卫长阿罗多也是个凶狠的角色,一般人没人敢惹他。”
哈哈哈,烙月笑了三声,万事最坏,不过就一死嘛,更何况我烙月身似浮萍,是生是死,却无多大区别。
“我倒要去闯闯这国师的营盘!”
“真要去!那我陪你!”
烙月大惊,我与这阿曰斯楞不过打过一次架,喝过两口酒而已,没想到他竟然肯和自己一起去闯这也令他害怕的国师大营,他怎能不感动。
“你不怕阿罗多?不怕大德法王?”
阿曰斯楞也大笑三声:“这草原上还没有我阿曰斯楞害怕的事,万事最坏,不就是头上一个疤而已。”
烙月心动,这竟然与自己想法如出一辙,要不是阿曰斯楞会读心术,这样的朋友,不交可惜。
烙月拿过酒袋,狠狠地喝了一口,倒在地上睡起觉来。
草原的秋季异常的冷,很快天就要下第一场雪了;烙月仰卧在草地上,已经有了很重的凉意,看着风云动荡的天空。
烙月又想起了温馨,想起了他的馨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见到她;可是又想起了西厥少女。
我难道是上辈子欠了她吗,我为什么一和她相遇,就得不停的救她呢,而且这小妮子还将我捆起狠狠地打了一顿。可是如今我却还在挖空心思,费尽心机的去救她。
等把你救出来,我非也打你一顿不可。
草原的黑夜很快就来了,北风阵阵,刮得肌肤生痛,如有刺扎。
大德法王营盘中,稀稀疏疏的有几个帐包中亮着油灯,整个营盘只听得到风的声音,其他的一概被掩盖了。远远看来,只见营盘中几个穿着厚实麻布的兵士还在巡逻,只是骂骂咧咧的,不知道在抱怨什么。
烙月和阿曰斯楞乘着黑夜,乘着风声,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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