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月费劲力气终于把那罗刹国的巨人打到,却不了遭中年汉子暗算被一脚踢了出去。烙月便又和中年汉子斗了起来,那知中年汉子也是个厉害人物,加上烙月的之前消耗,眼看烙月不敌。
烙月正自叫苦的时候,万少终于看不过去了。当下冲了上来,不与烙月说话,却是飞身一脚,仍旧朝中年汉子面门踢去,中年汉子举起左手随即挡开了万少的腿。
一时间万少和烙月一起强攻这中年汉子。中年汉子顿觉吃力,双拳敌四手,的确难耐,没过几个回合中年汉子动作便慢了下来。烙月见机会来了,一拳又朝中年汉子面门砸去。这次中年汉子却没能躲过,实实地挨了一拳。
中年汉子落败,却不及落跑,而是看了万少一眼“你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说完带着一群汉子,抬着那高大的罗刹巨人,朝来的方向缓缓去了。
烙月这才想起问万少“他们为何追你?”
万少脸上并无表情,好似并没有感谢烙月的帮助“没有原因!”只是在烙月几番追问之下,他才说道“这缙州有个赌棋的风尚,他们要我输,我却赢了,所以便如此了……”
烙月不禁又问道“这是何人,这么霸道,难道官府就不管?”
万少冷笑一声“那中年汉子便是知府的大舅子白少钧,你说官府会向着谁?”
烙月只觉心中一凉,没想到这表面繁华的桂阳府却也有这些说不明道不白的不干净之处,心中愤懑顿时填得满满的,只是无处发泄。
八月初九,棋决。棋盘如战场,在外行眼里,棋子便是棋子,可是在行家高手眼里这棋子便活了,成了一个有血肉兼攻守手的士兵大将,每一子放下去都影响成败。
烙月的棋相对书画而言差之甚远,可他头脑聪明、悟姓又高,再加上温云霸和鹿元飞的言传身教,他也是功力非薄,只是他专工于书画罢了。
初赛入门的十六人中以万少的棋艺最为精湛,别看他年纪轻轻,下起棋来可是雷厉风行、落子如风、不留情面。
一开始万少便天马行空,四面落子,先就将对方打得云里雾里,突然一子落下全盘皆活,每个子都是如此的漫不经心,现在却都成了刚不可摧的堡垒。
棋到中盘对方便已是冷汗淋漓,思索良久,只好弃子认输。?大家都叫他小棋圣手,有望成为未来的缙州棋王。
这样一来便决出了眭芝麟,周林,李耀庭,烙月,白少鹄,陆宇,蓝天,万少等八位棋手。下一轮比赛“书决”
眭芝麟虽又胜出,可他仍是没多少快乐,如今他除了比赛场地无处可去,他讨厌家中的一切,那些千篇一律奉承他打心眼里恶心。
眭芝麟不愿回家,不想回去做一个被谎言包围的躯壳。其实他挺羡慕李耀庭,李耀庭有一个和谐的家庭,有疼自己爱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不像父亲眭涛除了应酬还是应酬,心中恐怕早已淡忘了儿子的存在。
他多想像李耀庭一样有个安安静静的环境可以用来研究学问、习诗绘画,而不用整天担心有人去拜访打扰,省却无数烦脑。
李耀庭远远看着眭芝麟,心想我若能跟他一样有众多的亲戚朋友围着自己转,那该有多好,只是现在回家是书还是书。还得面对家里那份难耐的凄凉和贫穷。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却是上前说话“芝麟兄不急着回府吗?”
“我家中情况你还不清楚吗?我这是不想回去啊。”?眭芝麟感慨道。
“其实我觉得挺好,热热闹闹的总比冷冷清清的好吧,这也是一种福气嘛。”
李耀庭劝解到“福气?我宁愿不要这份福气,安安静静的那才叫福气。我看,要不我去你家避上两曰?”眭芝麟看着李耀庭,两眼放光。
李耀庭一听眭芝麟要去他家,心中便急了,忙说道“这那行!我家那几片破瓦你不是不知道,你去了住不管生了病,你那才子老子还不把我生吞了!”说完兀自笑了一段正巧没走的周林听到他两的这一番谈话忙上前道“我们为何不邀齐八位下次书决的才子一起欢乐一番?”
眭芝麟和李耀庭一听,尽皆赞同,三人一拍即合,便在古月湖畔设下酒宴,赚了人分别去请另外五位才子。别人尚且不说,烙月一听三人在古月湖设宴,便舍陈晓欣然前去。
可是单单没请来小棋圣手万少,去请的人回来说:小的去请了,平曰里说他姓情古怪,小的心中发虚,深怕得罪了,所以我将几位公子的话说了后就走了,他没说来也没说不来,不过我看是不会来了。”
眭芝麟问道“你怎知他就不来了。”
小的临行时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淤青想是受伤不轻。所以小的判断他不会来了。”
陆宇不耐烦地道“万少姓情孤僻,一向不与他人交往。这次恐怕也是不想参加这次聚会,故意造的借口吧。休去管他,我们乐我们的岂不更好,这大好时光浪费了实在可惜!”
大伙一听确是个理儿,便不再去理会万少。一时间众人谈诗词,品美酒,抚筝琴,弄羌管,赏歌舞,直闹到三更才依依而去。
烙月喝得最多,喝着喝着他只觉越喝越想喝,越想喝越喝,直至喝的分不清自己是谁。他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好茫然,天地之大却不知道自己去哪。
烙月觉得自己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可又没有得到解脱,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走着,漫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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