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还从来没翻过”,谭叔从雪橇下把我拉来了出来,下面雪很厚,身上居然没有感觉疼,老狗吃了一嘴雪,狼狈的钻了出来。
这里和上面又不一样了,空间大了很多,也没什么树枝,周围除了我们摔下来产生的一个大雪坑外,一切都好像均匀抹了奶油的面包,“这就是进入沟底的捷径了,我们现在已经算是到无人区了”谭叔说,“沿着沟底向上走,很快就能到达老林子里,那里有第二个休息点”。
回头再看金杵峰,好像高了很多,主要是我们在它的谷底了,在谭叔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沟口,小缀儿已经恭候多时了,“不行了,累死我了,走一步等于在马路上走十步”,老狗坐了下来,大口喘着气,这时我发现小缀儿紧张的看着四周,难道是那怪兽又来了么,“这周围像是来过人的样子”老狗靠在一个雪窠里伸了个懒腰。
“你这胖子还要靠多久啊”,突然,就在老狗靠着的这个雪窠里,伸出一只脚,把老狗踹了出去,谭叔立刻举起猎枪对着那里,我刚要过去,就在我身后的雪地里,猛地窜出了一个埋伏已久的人,一把匕首架在了脖子上,“都别动,你们是谁,怎么下来的”。
踹老狗的那人其实就躲在雪窠里,他抖了抖一身的雪,也是个老头,“我当是谁啊,老乌鸦啊”谭叔放下了枪,那老头也示意我身后的小伙子把刀拿开。
“这天气,除了你我还真想不到谁能来到这里”,老乌鸦说,这个人看起来也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手,腰上绑着几个自制炸鱼用的土手雷,手里拿着一根已经用的油光锃亮的白蜡杆,那应该是他的登山杖。
“怎么,你也来了,知道么,山鬼出现了,按照常理,咱们应该回家休息了”谭叔说,“你也看到了?真是晦气,我昨天也看到了”,老乌鸦递给谭叔一把烟叶,谭叔塞进烟袋子。
“这是去哪里啊,冰天雪地的,还带游客进山,这被外界知道了可是犯法的”老乌鸦说,“我也不愿意,这二人是来找人,有朋友提前进山了,凶多吉少啊”,谭叔说。
“嗯,邓虎,这是谭叔,按照辈分你要叫大伯的”老乌鸦叫那个小伙子过来,邓虎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我新收的干儿子,无依无靠的,跟着我混了”。老乌鸦说。
“你无利不起早,这又是接了什么买卖,敢在这会上山,是熊掌啊还是狐狸皮啊”谭叔问,“哈哈哈,你这家伙最了解我,是的,外面有几个老客户最近货紧,我只好上山碰碰运气”。
“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了,不是我说你,打点兔子什么的吃饱肚子就得了,现在干这个违法,不像以前了,一大把年纪了,还干偷猎,小心缺德缺多了山鬼带走你啊”谭叔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你觉悟高,我可要养着一大家子,要是能把山鬼打了,我还真敢把它也给当猎物”老乌鸦说。
“咱们这些鸟枪算什么,我告诉你,已经有一批机械化装备的队伍进山了,我和他们擦身而过,个个背着枪,不知道要干嘛,也许是武警抓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