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红色天鹅绒

    适中，我喜欢的那类。

    去！没正经。

    哎，姐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你能告诉我吗

    你说。

    你们女人在一起除了38以外就不聊点别的什么吗？

    并不是所有女人呢都38，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电影中那些四肢发达的无脑男。对了你们管他们叫明星。

    那你们还谈别的吗？

    当然谈别的了，例如工作音乐，艺术之类的。

    谈不谈其它的？例如姓什么的

    也谈，但是必须是很亲密的人，一般很少谈起。

    这点和男的不一样，我们男生在一起只要聊天不论场合总是莫名其妙的拐到下三路上去。还有一个问题，你可以告诉我吗？

    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回答，谁让我是你的阿姨呢

    是姐姐好不好？我想问的是，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年轻，让你自卑？

    自卑？哈哈哈哈哈，鹿大声笑了起来。你会让我自卑？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感觉像打篮球的，但是我知道你不是。

    我天天管着你这类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男生。

    啊，大学老师？中学老师？

    鹿喝着咖啡，皱了一下眉。她招手把服务生叫来：你们这里只有速溶咖啡吗？

    这是现磨的。

    是吗？你确信。

    是的。服务生一脸媚相，绝对是现磨的，您觉得不合您口味，我们再给您换一杯？

    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这不是我一个人说吧，刚才我就跟你说这是速溶的，怎么样，怎么样，喝咖啡的人一口就能喝出事磨的还是速溶的。把你们大堂经理找来。

    鹿摆了摆手，你去吧。

    真的是现磨的。

    还犟嘴，红毛站起来，找抽是不是。

    坐下，安静。鹿轻声但是加重了口气，你是不是轰我走啊。

    姐姐，哪有这个意思啊，红毛陪笑道，他们太过分了。

    你怎么还不走？鹿问服务生：没你事儿了。

    钢琴曲结束了，服务生讪讪的离开。

    姐姐，要不是你拦着我真要和他说道说道。红毛不依不饶的说。

    你回来，鹿轻声叫了一声。

    服务生赶忙走了过来。

    把这个给这个钢琴女。鹿抽出几张钞票。

    谢谢了。

    又不是给你的，你谢什么，红毛厉声说道。

    收到小费的钢琴女回身向这边望来，鹿向她点了一下头。她站起身行了一个屈膝礼。这是一个雍容的女子，一席黑色长裙，让丰腴的身体看上去不那么笨拙，她的眼睛四周涂着黑色的眼影，使那双眼睛在苍白的面孔上显得秋波荡漾。她的嘴唇毫无例外的是血红的，像刚刚吃过午饭的不死族，多少为这个明亮夜晚增加了些许狰狞的味道。

    这不是那个那个万儿吗？红毛说，她怎么会沉沦如此？

    这就是人生。我早就发觉了，一般人是很难将这首曲子演绎的这么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