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脸一红,说:“那你泡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免得有人突然进来,让你原形毕露。”
“你不是刚才给那几个小宫女说你陪我泡澡的吗?”
“去,想什么呢,我不过是给你解围,你还当真了。”
“你怎么也学会骗人了,哎。”
松子一笑,就关上了浴室的门,自己到外面去了。
萧云舟也没指望人家一个皇太子妃真的陪自己泡澡,虽然听说倭国有男女混浴的习惯,但自己也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啊,他也不在奢望什么了,自己脱光,躺进了温泉里,感觉真的挺舒服的,水是温温的,带着一股微微的硫磺味,温度适宜的热水和他每一寸皮肤亲密的接触,都刺激着萧云舟所有的毛孔肆无忌惮地张开再张开,此前连续坐十多个小时飞机的那种种疲惫。现在随着水流被洗刷下去,萧云舟脑子里一片空灵,天地之间似乎只有自己的存在。
他静静的躺在水里,只把头露出水面,他闭上眼,只愿细细去品味这难得一刻的轻松和闲适,他脑海中随意的想着,想想什么就想什么,无拘无束,那些成长的烦恼,蜕变的痛苦,曾经的懵懂无知,年少轻狂,都一一的出现在脑海中,他觉得自己象一朵飘忽的云,似一阵飘去的风,飘然而至如一位精灵,飘然而去如一屡清风,所有的记忆随风而去,留驻在心里的是悠悠的淡然。
而在浴室外面的松子皇太子妃也心潮跌宕,她也在回忆,回忆自己这一生走过的道路和历程,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是孤零零的,没有多少人关爱,没有幸福,留下的只有黯然和寂寞,
清夜秉烛,房间里静静的,望着窗外的月光,她再一次想到了浴室里的这个男子,想到了自己和他的这许许多多的纠葛,想到了那个也往,他火热的身躯和强悍的冲动。
不由得,松子突然觉得得心里有阵阵异样的骚动,这大半年的时间了,她一直都过着无性的生活,皇太子不断的换着新欢,对她从不关注,她騺伏了超过半年的慾火,此刻正如夜雨秋风般慢慢的袭上心头,这股火一旦燃炽起来后,变成了熊熊的烈火,没法浇熄了。
松子浑身燥热起来,她情绪的变化让她自己都有些惊讶,已经无法控制的双手解开了自己的睡衣钮扣,她试探着,一点点的抚摸自己,松子有了反应,她饥渴得难以忍耐,她毫无顾忌地躺在宽大豪华的床上舒开四肢,她感到阵阵晕眩。朦朦胧胧的似海上颠簸的梦,沿着一个无法团圆的海岸曲线,嬉戏的鸥鸟旋转着,浪花温柔顺从地跃入眼帘,月光柔柔的。动也是水。静也是水。所有的景物都变成柔软的起伏线,象透明的波浪,泻泻地涌来,又泻泻地退去。
指尖不停摩擦,享受着它带给她的刺激,她从未想到自已会这样渴求,感觉也越激烈,不自主地身体开始上下挺动,口中不停地喘大气,一种要达到又差一点的感觉令她十分难受,她的全身绷紧,舒畅的感觉散布全身,身体颤抖着,陷入失神状态之中。
她忍不住大声呻吟唿叫起来。
很快的,她就从床头柜上随手拿到了一个可以解决自己渴望的化妆品的瓶子来,她第一次的放任了自己的感觉,在她的脑海中没有老公,只有一个迷迷糊糊的影子,那个影子很像是萧云舟,她觉得动的不是自己的手,是萧云舟正在自己的身体上翻滚和耕耘。
在静怡的夜色中是那样的诱人,松子感到琴弦般的神经似乎被谁倏然弹起,整个身体不能自抑地颤抖起来,感觉象在飞。又象在飘。一会儿她被送上高空,一会儿她又被抛入幽谷,犹如在蓝湛湛的海洋上,她紧贴着海面自由地飞翔,不时发出阵阵地欢叫。一双含烟飘雾的眼在诱导着她云发飞扬,辉辉煌煌的一株大树向她敞开怀抱,满目绚丽。
她让自己获得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萧云舟本来泡的很好,这紧闭的门按说也很隔音,可是,萧云舟的耳朵和常人并不一样,精深的内力让他听觉过人,他诧异的听到了一种十分让人惊讶的声音,居然是女人带着焦渴的呢喃呻吟声!
这怎么回事?
萧云舟记起了松子应该在外面,他登时吓了一跳,难道说外面的松子出现了异常,有人正在这里对她下手,萧云舟第一反应就是要扑出去救援,但刚刚站起来,萧云舟又停住了,不对,不对,这声音似乎是那种最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他在浴室里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倾听着里面的声音,果然,那是一种压抑的女人的呻吟,那种低沉的,从喉咙里才能发出来的、带着极度媚惑的声音。
萧云舟和秦萍在一起的时候,就听到过这样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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