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没人会伤害你,过来,我在这里。”
屋子里正僵持不下的时候,众人听到一阵脚步声,甚为急促,可见来的人走的很是快速。
很快,内室的门帘被掀开,老太太第一个走了进来,平时红润精神的老脸也显得憔悴,皱纹也似乎增加了少许,接着,丫鬟嬷嬷也陆续走了进来。
老太太觉得屋子里的气氛有点诡异,即使身心疲惫但目光依然精明的扫了屋内一圈,二姨娘躲在床角双手紧抱着膝盖,身子有些颤抖,眼神透露出来的全是恐惧,云伯毅似乎在小心的安慰二姨娘,云春歌有些衣衫不整的背倚靠着木柱,死死的盯着云冷歌,面色惨白惨白的,眼睛瞪的溜圆,好似云冷歌会突然扑过去伤害她,云冷歌则安静的站在那,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昏黄的灯光在云冷歌的脸上打下了一片阴影,看不清楚是何表情。
老太太皱了皱眉,带着怒气开口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当真没有一点身为主子的做派,不成体统。”老太太心中很是不悦,相府的人什么时候这么不中用了,春歌也就罢了,二姨娘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如此胆小,能成什么大事,怎么能辅佐好自己的夫君。
老太太接着对身旁的嬷嬷吩咐道,“你去把外面的府医领进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嬷嬷应了一声,快步的退了出去。
须弥,嬷嬷带着一个老头子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老头子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应该就是府医了。府医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疲惫之色,毕竟他年纪也很大了,先前半夜被召集到老夫人那去,给老夫人开了些安神的汤药,接着又马不停蹄的被老夫人带到了这里,他一个老头子,半个三更爬起来到处跑来跑去这把老骨头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府医走上前,行了个礼,云伯毅在老太太的有些不悦的目光下悻悻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一旁。
府医上前把脉,一边思索脉象,一边看着二姨娘的脸色,半响,他收回切脉的手,开口道,“二姨娘好像是受惊所致,不过具体是受了什么惊老朽也看不出来。”
老夫人示意给云春歌瞧瞧,府医没有多言立即切脉,也得到了和二姨娘一样的结论。
云伯毅和老夫人对视了一眼,二人都有些惊疑不定,老夫人试探的开口道,“有没有可能跟鬼神之说有关?”
“这个,老朽不敢肯定,因为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不过受惊有很多种,也不一定是鬼神所致。”府医立刻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在心中斟酌了一番,缓慢的开口。
一直站在床的另外一个角落的云冷歌对这一切冷眼旁观,从她进来她就没开过口,老夫人和云伯毅真的有些着急了,这时候没行礼都没人怪罪,也是因为他们都在关心所谓被“鬼”迷的二姨娘,看来古人对鬼神之说真的很是相信啊,不过那府医说的倒是公道,没说是被“鬼”迷,只说有可能,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她觉得奇怪的是,二姨娘居然没买通府医?毕竟有了大夫的作证才能更加充分的认为她是被“鬼上身”啊。
床角,一直瑟瑟发抖不说话的二姨娘突然在云冷歌扫了她一眼后变得癫狂起来,一手指着云冷歌道,“水鬼,水鬼,不要拉我下去啊,不要啊。”声音凄厉尖锐,宛若一把锋利的刀剑直直刺入人的心里。
云冷歌一挑眉,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依旧不说话,看了一眼云春歌,见她果然很是配合的身子抖的更是厉害。
老太太和云伯毅听到二姨娘的叫声,面色立即有些变了,四道审视的目光看向一直站着不说话的云冷歌,她亭亭玉立的站着,优美的身形,绝美的侧脸,挺翘的鼻子和那红润的樱唇,分明是个绝代的清丽美人,跟传说中丑恶的女鬼扯的上边吗?二人眼中闪现怀疑之色,心中惊疑不定。
躲在床角的二姨娘借着帷幔挡着,而且一直低垂着头,只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屋子里人的神色,她注意到老太太二人眼中的怀疑之色,心中暗叫不好。
二姨娘倏地钻进被子,身子抖的更是厉害,嘴里更是大声叫嚷道,“不要找我做替身,不要上我的身,不要啊。”
本不信的老太太和云伯毅听完,脑子突然闪过些什么,马上联想到云冷歌前阵子落水之事,后来的确醒了整个人变得不大一样,变得聪明灵敏,且懂事许多,他们二人以前一直认为是云冷歌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才大彻大悟了,现在看起来难道都是因为水鬼上了身的缘故吗?二人心中不约而同惊现了同样的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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