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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意如一入马车开始,每隔一段时间就起来忙一阵。
方才在外头骑马的时候人没跟他讲话,如今换成在马车里面的那人也还是没跟他讲话。
心里不知为何又兴起焦躁不安感,他偷偷看了闷声不吭的施佰春几眼,施佰春似乎睡去了,连理都没有理过他。
欧意如又打开属下昨夜搜捡回来的行囊,看着里头五花十色的各种药瓶,他翻来覆去地找着澄黄瓶身的药,跟着一把将施佰春往自己怀里拉了过来,让施佰春趴在自己大腿之上。
欧意如的力道总是没有节制,施佰春昨晚被折腾到天亮身躯早已没一处是好的,她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喊了出来:“你就不能行行好,让我睡一会儿吗?”
“……”欧意如静了下来,手也不动了。
一听欧意如静了,施佰春才暗喊声糟。惹得美人生气,难免又得吃个几针了。
然而半晌之后,却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不吵你,你睡。”欧意如难得没发脾气,只是淡淡地说。
施佰春狐疑地转过头往上看,这才发现欧意如紧握了瓶金创药在手上,低垂眸子凝视着她。
“你……要替我擦药啊……”真该死,你个薄情寡性的施佰春,误会大美人了。
“嗯。”
“你擦吧……我刚才说话大声了点,你别放心上。”施佰春说。
“我知道。你怕疼,昨晚我让你流那么多血,所以你生气了。”欧意如解了施佰春的衣,从她背后那道深长的刀伤开始,一处一处地替她仔细将伤药上上去。“可是你怎么疼成那样?”
“让人把你也翻过来又翻过去、翻过去又翻过来,一下子背脊向上、一下子又四脚朝天,不肯让人休息。像做馒头揉面团一样把你‘用力’糅到天亮。看你受不受的了?”施佰春想起昨晚的情形,就恨得牙痒痒的。
“你说春毒发作时不要压抑,我便没有压抑。我……下次……下次我会注意……”欧意如说。
金创药最后还剩一点,沾在手指上,缓缓进入昨夜动情时被自己撕裂的那处隐晦密所。
他的动作全然无带**,只是单纯为施佰春上药。施佰春咬着牙又哼了声,身体骤然缩了一下。
欧意如手指勾了勾,碰触温热内壁,缓缓将药涂开来。
“嗯……”怪异的感觉让施佰春忍不住咬牙憋气。
“小七,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你再嗯几声。”欧意如的声音仍是那般淡然。
“擦药就擦药,别玩成不成!”施佰春哀叫个不停。
欧意如深入的手指碰着了施佰春甬道内的突起,滑过去又滑回来按了几下,施佰春冷不防阵阵酥麻自下身贯脊髓而上,申吟出声。
从昨晚至今,这到底是第几次意乱情迷施佰春也记不得了。
奶奶的,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
被人做死这种死法,她不想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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