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
终于到了目的地,那福子公公朝后看了安夏一眼,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通传一声。”
“有劳公公了。”
好一会,福子公公才从里面出来,说道:“皇上宣。”
“谢谢公公。”安夏点了点头,拿出一张银票,塞在公公的手中,“有劳公公了,您亲自去宫门寻民妇,辛苦了,这是给公公喝茶的,请您笑纳。”
那公公脸上虽然一脸的正气,可是当看见手里银票的数目时,眼睛瞬间便的柔和起来,看安夏也没那么恼了,心思想着,这姑娘脑子也算灵透,知道他忙活着那么久。
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这福子公公也不是没见过大钱的人,面上瞬间恢复如常,手中推拒着安夏塞来的银票,“这,这杂家不能收。”
“公公,您赶紧收下吧,民妇得去见皇上了。”说完,安夏赶紧的跑开。
那福子公公见安夏这状,想着,自己也是无奈才收下这钱的,可不是他贪钱啊,那姑娘是给他喝茶使用的,他也正好有些口渴了。
安夏走近殿内,有宫女为她引路,最后带到了皇帝的面前。
一路上,安夏都没有去注意周围的东西,这皇宫安夏不是没有去过,虽然美轮美奂,金碧辉煌,却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不如乡间的小竹屋,路边的美景吸引人。
安夏看着座上的中年男子,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赶忙跪下,恭敬而又不慌忙的跪道:“民妇,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吧!”北元国君做了一个手势,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这个着装得体,礼仪到位的女子,“你拿着这块东辰国君配用的玉佩来找朕,可是有何事?”
北元国君就是北元国君,一看那玉佩,便能看出端倪,安夏当初看着这玉佩,也知道非常人有的,但是一时也看不出这是皇帝佩戴的玉佩,没想到这北元国君一看就明了。
“皇上果然聪慧过人,民妇今日来,有事相求。”安夏不想知道北元皇帝怎么知道那玉佩是谁的,她只想知道,南宫景现在怎么样了?浩振王府又是怎么回事?
看了眼周围的宫女太监,安夏说完,便不再开口了。
北元皇帝知道,她定是不想让其他人在场,见状,眼睛朝着身旁的人示了意,这些宫人都在皇上的书房当差已久,自然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纷纷退了出去,随着门轻轻的关上,整个书房只有安夏与北元皇帝。
“说吧,何事?”
安夏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下,但是眼前毕竟是皇帝,也不敢太过恣意。
脚步上前了几步,才说道:“想必皇上认识那玉佩,是东辰皇上给民妇的。”
安夏这么说,是想让北元皇帝知道,她安夏和东辰国君很熟悉,连这般玉佩都可以给安夏,这也为了后面的事情做好铺垫。
北元皇帝点点头,自然知道,这东辰皇帝他不是没见过,也识得这玉佩,只是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女子,居然拥有东辰皇帝的这块青山白玉,可见这东辰皇帝是多么重视这个女子。
北元皇帝没有这个闲心再去打听安夏是谁,他现在只想知道安夏的目的是什么?
“民妇是东辰国的人,本该没有机会面见皇上的,只是,有件事民妇想问问皇上一些事,是关于浩振王府的。”
北元皇帝没有说话,脸上的神情在示意安夏继续说。
安夏也没有故作卖弄玄虚,将她与南宫景的关系说了出来,两人虽然没有成婚,但是毕竟有个孩子在,她想知道关于浩振王府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明知道这是国家大事,不该她一个妇人来说的,可是安夏没有办法,她必须弄清楚一些事,就算有什么事情,只要得到答案,那也是值得的,不然,人一生不明不白的,有什么意思?
安夏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北元皇帝的神情,见他在说道南宫景的时候,明显的脸上表情除了惊讶便是欣慰,虽然北元皇帝隐藏的很快,可是还是被安夏瞧见了。
到了后面,北元皇帝基本是一脸的黑,似乎很不愿意听见安夏说的这些事情。
但是安夏知道,他那样子,不少是装的。
安夏在这个世界待了那么久,从山村去了镇子,从镇子去安江,再到乌城,又辗转的到了很多地方,最后来到北元国,可谓是见多识广了,自然能看出人脸上的表情几分真几分假,当然,若有人太会装的话,她还是没法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