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没有。”
“没有就好。”安夏似乎舒了一口气,“若是有,你该担心了。”
“啊?”银铃瞬间的吓坏,慌忙问道:“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安夏被她这紧张的表情瞬间逗乐,忍不住的捧腹大笑,“哈哈哈哈……”
银铃被她这般笑的一愣,一颗心却还是关心着九觞是否出事了,“安夏姐姐,你笑什么?九觞他怎么样了?没事吧?”
“哈哈……”安夏继续笑,“银铃,你还说和他没什么?你脸上的表情都出卖你了。”
银铃捂住两颊,瞬间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被骗了,“安夏姐姐,你骗我。”
“你还敢说没有?你刚才的表情出卖了你。”安夏指着银铃,再指了指九觞的房间,“他现在在洗澡,洗了好久了,都还没出来,是该担心了,我怕他会被淹死在里面。”
说完,安夏继续笑。
银铃被她笑的无地自容,自然知道自己的秘密让安夏知道了,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你别说那么大声,让他听见怎么可以?”
“怕什么?隔的那么远,他听不见。”被捂住的嘴巴说话都不利索了,银铃更是害怕,捂的更紧,安夏被她捂的都快断气了,因为她把她的鼻子都捂住了,脸瞬间涨红。
“你们在做什么?”
九觞刚好出门,便见安夏被人捂着嘴巴难受的样子。
“救……命……”小声的呼救,实在憋的难受了。
“啊!”银铃快速的放开安夏,傻愣愣的看着九觞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看。
“咳咳……咳咳……”安夏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刚才,她就差点死了,“银铃,你捂就捂,把我鼻子都捂住了,差点我就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银铃赶紧道歉,余光小心翼翼的瞥着九觞,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待她呢?
“我没事,我没事,你放心好了,下次小心点就行。”安夏还是小声咳嗽着,但是也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九觞多看了安夏两眼,随后又进屋了。
银铃听着那声关门的声音,也不知道九觞看见她这般会不会生气,心里瞬间如倒了五味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安夏见状,安慰道:“银铃,你做什么这副表情呢,这没什么的,你不会以为九觞就这么生气了不待见你吧?”
安夏承认,九觞从来不待见那些陌生的人,除了相熟的会多说两句,更多只会在与帅帅玩的时候会有很多话,其余时间都是惜字如金的。
“我知道了,没事,安夏姐姐,我只是觉得刚才这般差点把你捂的透不过气来有些自责,你不怪我就好。”
“没事,我不怪你,你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又没什么事情,你不必自责了,这已经不早了,你大哥应该担心着你呢,你先回去吧!”说着安夏啊楸一个喷嚏袭来,顿时一身的冷意。
“你染风寒了?”
“没事,不过是个喷嚏,你早些回去,不然可要比我还厉害,回去吧。”
“好。”
好不容易送走了银铃,喷嚏却接踵而来,啊楸啊楸的鼻子都差点喷掉了。
拢了拢衣袖,安夏赶紧进屋洗澡睡觉。
只是这风寒如秋风扫落叶般,看似没什么大碍,但瞬间便让安夏浑身无力,难受的紧,整个人都好像掉进了冰渣子里,怎么暖也暖不过来,她又怕感染给了帅帅,只能在地上铺上毯子睡觉。
可是这上半夜还好些,到了下半夜鼻子整个都塞住了,呼吸不过来,浑身无力,想去拿桌上的水,却怎么也起不来。
她喉咙很干燥,好像很多天都没有喝水似的,而且喉咙很疼,被什么卡住似的,咽口水都疼。
“水……”
安夏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会如此难听,像被沙粒哽住了。
她起不来,浑身无力,身边,只有帅帅睡在床上,她找不到人来帮忙,想喝水,却似乎隔的很遥远。
可是喉咙实在渴的难受,安夏知道自己不喝水不行。
“水……”她要喝水。
手攀过去,可是脑袋沉沉的,好像突然间多了几个脑袋的重量在头上,让安夏不舒服。
“啪……”手碰倒了桌上的杯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安夏从未感觉过自己会如此的无力,以前她也不是没生过病,但是都不会很严重,可是来到这里之后,却一直没生病,就连生下帅帅后的那个大雪天,也是照常没事,却不想,这在外面站一下子就冷出病来了,她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说的就是这样吧,她终于是体会到了,也许是太久没有生病,生起病来要人命。
她要喝水!
手颤抖的拿起水壶,另一手固定着杯子,小心翼翼的倒着水。
可是水壶太重了,比平时重了许多倍,安夏手实在无力,手颤抖微微一松,水壶便不受力的瞬间落下。
“啪!”
水壶应声而落,掉在安夏的脚边,壶碎裂,水散开。
安夏心痛的看着脚下的水壶,再看床上的人,幸好只是吓了一下,又继续熟睡。
见状,安夏只能先把倒来的水杯的水先喝了,待会在出去烧壶水进来,她不能就这么倒下去了,不过是个小感冒小风寒,别就这么给它打败了,她是谁?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还扬言要做富婆的安夏。
将水喝完,安夏才缓缓朝着门口而去。
未到门口,房门居然自己打开了,一阵寒风吹了进来,本来就穿的单薄的安夏更加的寒冷。
门口,黑影站在那,笔直如柱,光线太暗,安夏看不见对方是谁,想细看,可惜眼睛不好使。
只见对方缓缓走来,安夏未看清人,已凌空被抱起。
熟悉的味道袭来,安夏这会看都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张着嘴巴还来不及发问,额头被对方的手掌压住,随后便是焦急的声音落下来,“怎么会这么烫?”
安夏因为有了支柱,整个人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拼命死撑着,整个人缩在对方的怀里,瞬间晕了过去。
南宫景眉头深皱,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人,快步的踏门出去。
今年的第一场雪下在了这个毫无预兆的天,稀稀落落的下着,街道上这个时间已经没有一个人了,五更的更还没到,连打更的都不知道窝在哪里躲避风雪了。
吴大夫没有想到自己睡的正香的时候,屋子外面一声声巨大的拍门声。
“现在睡觉时间,明天再来吧!”吴大夫不肯起来,这个冬季比往年要冷的多,吴大夫还想睡多一些觉,便不愿起来了。
可是他不愿起来不代表外面拍门的人会就此罢休。
“砰——”一声巨大的声音,吴大夫感觉地都在震。
身旁的夫人推了推他,“去看看怎么回事?这三更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吴大夫没办法,只能穿衣出去看看。
这一看不得了,他家的门被硬生生的踹飞在院子里,剩下另外一边的门还可怜的挂在那里。
吴大夫愤怒,刚想给这肇事者一顿臭骂,却不想,对方的脸阴沉的令人害怕,似乎黑夜的死神降临,就要夺取人的性命。
吴大夫敢怒不敢言,只见对方小心翼翼的将人抱上前,“大夫,给她看看。”
“哦,好、好。”吴大夫赶紧上前道,不敢有半分迟疑,“公子,你将她放到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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