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施主今日方想起问于我法号,那便说明,是命道让施主才在今日得知。”这方丈好生高言阔语了一番,徐明听的有些愕然,一时间竟也未答话。
到底还是这方丈继续言道:“施主既然相知,如此,那便告知施主。老衲法号空明。”
徐明闻言方才缓过神来,他亦是尴尬一笑,不过却还是行了个佛礼,道了个佛号,方才言:“空明大师!”
“施主客气了。”
徐明告了个礼,舒了口气,接下来自是要叙述自己的问题了。
“小生有三个疑惑,还望空明大师解答。”徐明很是客气,其因,第一则,是因为空明乃是长者,长者为尊;第二则,空明乃是智者,智者为达。如此两则,那徐明自然要拿出该有了尊敬来。
“施主但说无妨。”方丈的声音夹杂着不远处李慕言戏弄这锦鲤时的嬉笑声一起传入了徐明的耳中。
“第一问乃是问方丈为何赠于我这金伞?这金伞当得是天下至宝,说来惶恐,我与金禅寺到底是没有什么瓜葛的。为何要赠与我这金伞呢?”徐明倒也直白,没有任何隐藏的意思,直截了当的说道。
空明笑了笑,合十的双手轻轻转动着已被磨得光滑的楠木手珠。“施主,方才我曾言,孰为人等,当只需做,然等待即可。施主此问,早已有了答案,不过却不是先下就该揭晓的。或说,老衲也无法回答于施主。”
徐明点了点头,这空明想来是不会说的了,徐明无法,总不能与这空明拼斗一场然后强迫说吧?暂且不提徐明不会干出这种事儿,就算干出来了,徐明想来也不是这空明的对手。
“第二问乃是问为何我当日将出宁远寺不久,就被那千枫阁给找上了去?”徐明问的简单,想来,这空明也不会不理解的。
空明闻言,面色也未见一变,他依然笑着言道:“千枫阁乃东晋五座修门唯一与凡间有所交集的门派,且有大量交集。其门派所主要事务就是情报收集。”他只说了这些,便算作是回答了。
紧接着,他有言道:“金伞不是凡物,在无坚不摧的背后是磨难。亦如仙路一般。想必施主是能理解的,凡事并无不劳而获。老衲赠与施主乃是缘,而缘与劫是不可分的,施主持伞后所遇到的乃是劫。”
说罢,他摇了摇头,又道了一句:“凡事皆有注定,施主只需观望便可。”
“我只需观望?可我一直都是局中人,又何来观望?”徐明对这句话实在不能理解,他从未时局外人,又何来闲心观望,又何来角度观望。
“不,施主您尚需明白,天地亦是局,但施主您未在局中。”空明依旧不紧不慢,只是缓缓言道。
“天地是局?我未在局中?方丈何处此言?又做何解?”徐明愈发疑惑了,空明的话一句句的将他引入了更深的层次内,但显然,徐明还没有跨入这些层次的本事。于是,他只会是愈发的不懂。
“施主只需等待便好,答案自存于这天地之间,这宇宙洪荒之间,时日到了,施主便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