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听得真切,失笑回道:“能出什么事,不就是小****醉了吗?老大总不至于猴急得扑倒一个醉酒的无意识女人吧?”
“我说,会不会是初夏出了什么事,确定是醉了吗?”简爱说着看向裴池的卧室门。
她很想进去看看,里面的裴池和初夏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裴池要关上房门。
“老大说的,应该不至于说谎。”裴池见简爱满脸忧色,不忍她失望,索性又道:“我去看看老大到底在做什么!”
他说着去敲裴池的房门,裴池应声而出,见是他,沉声问道:“什么事?”
“小****还好吧?确定是醉了吗?!”裴泽见裴池挡在门口,想推开裴池。
裴池却挡在门口,没有让道的打算。
“我很确定她醉了,她帮我挡酒,喝了不少。”裴池说着,用力关上房门,再顺便把门反锁。
他去至浴室,看向被扔在浴缸的女人,再看向女人高耸的胸房,鬼使神差之下,上前就把人家的衬衣钮扣解开,很快便露出她只着内衣的上身……
就在此时,敲门声突然再响起,吓得他手一抖。
敲门声不断,他才恍觉自己在做什么。
他手忙脚乱地再帮初夏扣回了钮扣,长指“不经意”间在她的胸上轻触而过,令他心神一荡……
当裴池不耐烦地再度拉开-房门,脸色黑沉:“裴泽,你最好有事!”
“我不放心小****,小爱爱也不放心,醉酒弄不好会很惨,让小爱爱来处理吧。”裴泽索性推开挡在门口的裴池,再请简爱入内。
“是啊,把她交给我吧。”简爱对裴池软言哝语。
裴池眸色莫测,却未作声,直勾勾地看着她,好像刺穿了她的身体,看清了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良久,裴池才回话:“带她换一套新的睡衣,再把她扔回棺材,我喜欢她睡在棺材的安祥样子!”
简爱回以一笑,脆声应是,这才搀扶着醉酒的初夏回自己卧室。
一个小时后,简爱再把初夏带回卧室,放她进入棺材躺下,而后对裴池道:“换好了,完璧归赵。”
裴池探头看向棺材的女人,没看一眼简爱。
简爱虽有失望,但没表示什么,便走出了裴池的卧室。
在简爱走后,裴池把门反锁,他去至棺材前,捞起女人,把她带到了床-上,他的双手不受控制,摸上女人的睡衣,初夏突然开口问道:“你干嘛?!”
裴池一怔,女人醒了?
他推开初夏,扶正她的脸,只见她双颊酡红,醉眼惺忪,正疑惑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裴池回复平日的优雅无害,淡声问道。
“你不是裴大爷,裴家最大的恶棍、优雅的流氓吗?”初夏说着,软软地倒在枕间,困意袭卷全身。
是简爱给她冲了很久的冷水澡,她才有了一点意识,此时此刻,她只想睡觉。
“优雅的流氓?”裴池闻言凑近女人的脸一些,直勾勾地看着她红滟滟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