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向楼上跑去,而容锦世都没有花时间教训迟森,直接追着他上楼。
迟森知道自己玩大了,提着他的大闸蟹打算开溜,却被一张突然飞过来的凳子挡住了去了。
沈度勾着唇角,笑容邪气,“犯了错就想跑?你跑得掉吗?”
迟森无奈,一屁股坐了下来。
“那你要我怎么办?给小丫头道歉,这时候道歉有毛用。”
沈度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视线又移回楼上。
“刚才听见程楠名字的时候,木头他有半点反应吗?”
“没看出来什么反应,心全在小丫头身上。”
“你小子这叫歪打正着。”
“咦,打着了吗?”迟森疑惑地问。
沈度完全不想再跟这个白痴多说一句话,他右手撑头,左手不停地打响指,这屋里的凳子围成了一个圈,迟森就在这个圈内,这下得他是心惊胆战,生怕飞过来一菜刀什么的。
他缩在凳子下求饶,“大爷,有事儿您说话,千万跟小的客气!”
沈度清了清嗓子,清冷地说道:“你管住你那张破嘴就行了,要是敢把小丫头气走了,我移座五指山把你压成肉饼。”
“哪那是肉饼啊,那简直就是‘肉纸’……”
沈度冷哼一声,把凳子回归原位,不再跟他计较。
“回想程楠当初离开的原因,这小丫头估计是容锦世这木头病唯一的解药了。”
……
容锦世追着顾终笙上了二楼,却没有追上她,她迅速的关上了门把自己缩在了卧室里。
这种情况她是不会开的门的,所以容锦世从自己卧室的阳台跳了下去,在徒手爬进了顾终笙的卧室。
她正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白皙的小脸上挂满了眼泪,这是她的习惯,习惯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容锦世从窗户进来,快步向她走去。
“终笙……”
顾终笙见他进来了,小嘴一撅,站起来又往门外跑去,这一次,容锦世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臂。
“终笙!”
顾终笙两手捂着耳朵要挣开他的双手,“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她的情绪很激动,容锦世没有办法,只好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终笙,你别想多了,现在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才不是,迟叔叔的原话是‘程楠找到了’,这话代表你一直在找她,你跟我说你不会再结婚,可是你又在寻找你的前妻,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听我说。”容锦世抓着她的肩膀,“找她是因为公事,跟感情没有任何关系。”
顾终笙撅着嘴抽泣,小肩膀轻轻的颤抖着,容锦世心疼死了,一边拍着她的背安抚她,一边向迟森头投死神一样的眼神。
他迟早要撕烂迟森那张臭嘴!
“……终笙,别哭了,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我现在就把手上跟程楠有关系的案子交给别人去处理,我保证不会再跟她扯上任何关系,这样好不好?”
顾终笙赌气的撅着嘴,沉默了半晌,终于吐出来一个不情愿的好字。
容锦世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宠溺,“好了,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