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终笙这一觉睡得有些久,睁眼后,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容锦世的卧室里。
她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
她连忙爬起来,从小阳台上的花盆底下找出小药片扔进了容锦世的茶杯里,她鼓捣了一阵,直到药片完全融化,才蹑手蹑脚的离开。
她从卧室里出来,就能看见容锦世正在隔壁自己的卧室里忙活。
他正在跟被套和被子做斗争,顾终笙看他折腾了一阵,被套套进被子里,就是被子被他折腾成了一个造型诡异的花卷。
他左手叉腰,右手擦额头上的热汗,表情凶狠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命令炮兵把这玩意轰了。
顾终笙回到之前的房间,端上他的茶杯,走到他面前。
“大叔,你喝口水歇会儿吧,这活儿还是我来。”
容锦世见了她,硬生生地把脸上凶狠的表情收了回去,换上一脸亲和,“好,我歇会儿,你来试试。”
顾终笙把茶杯递到他手上,然后便去解救他手下的‘花卷’。
当容锦世喝光了茶杯里的水,顾终笙也把被子解救了出来,但她却不小心撕碎了被套。
被套变成了床单,她有些无辜,“大叔,还有新的吗?”
容锦世一愣,“其它的都很久没用了,有些脏了。算了,你跟我睡吧。”
他说完,便转身回屋,顾终笙在房间里兴奋地跳了起来。
她在屋里兴奋了一阵,整理好情绪去容锦世卧室旁边的浴室洗澡。
出来的时候,穿的自然不是迟森给她的情qu内衣,是容锦世买的跟他的睡衣一个类型的长衣加长裤。
她打着呵欠上了他的床,一沾枕头就闭上了眼。
容锦世则正伏在桌前写他的请假申请书,顾终笙刚回国,无论是学业还是生活,都需要时间去打理,他必须抽出时间来处理。
等他写完了请假报告,熄灯**,身体变得滚烫起来,整个人像喝醉了一样,意识渐渐消失。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去扯裹在顾终笙身上的被子,最后把她扯进了自己怀里。
顾终笙缩在他怀里,等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月光洒在他脸上,映出他异样的表情。
她抬起手,抚上他的脸,温热的唇送到他面前。
她并没有深入的动作,他却一个翻身凶猛地将她压在身上,双唇凶狠地啃咬着她的唇瓣,凶狠的吻从她唇上开始,渐渐往下移。
顾终笙前一秒还在兴奋她的奸计得逞,后一秒眼泪就滚了出来。
因为他唇齿间溢出来的名字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此时此刻她只是个替代品。
她任由他撕碎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霸占自己的身体。
她不知道迟森给她的是什么药,竟然勾出了他内心真实的自己。
那份真实刺痛了她的心。
当下身传来刺痛时,她闭上了眼,把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逼了回去。
不对,她没什么好难过的,难道她希望大叔才刚离婚就念着她的名字吗,她的大叔不是那样薄情寡义的人。
她再次睁开眼,抬起双手抱紧了他的脖子,身体贴近了他的胸膛,他的动作凶狠,她努力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