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拜师礼

现在被医生发现我这样，还不得被什么实验室的抓紧去当小白鼠，切片研究呢？”杨凡连忙阻止吓唬母亲道。

    杨母想想也是，杨凡在母亲的陪同下，一起办了出院手续。

    拿到缴费单，杨凡一阵咋舌，心想自己前前后后在医院总共待了不到一天时间，除去吃饭住院什么的，不过就是检检查，包包扎，最贵不过是输了两包血浆，竟然花了六千多大洋，看着六十几张鲜红的软妹纸离我而去，杨凡觉得自己的小心肝的疼抽筋了。

    “妈，医院也太黑了，你看看，一天不到，要了我们六千多块，这下亏大发了。难怪现在老百姓看病难，也不敢看病。”杨凡抱怨的跟母亲说。

    杨母看着头裹纱布的儿子作怪，嗔笑道：“你呀，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钱再多，也不及你在妈心里重要，只要你们兄妹俩好好的，妈比什么都高兴。”

    “你现在是跟我回家？还是回学校？要不，我看你还是找你们教导员请几天假，在家好好把身体养好。”杨母停下脚步问杨凡。

    杨凡想想说：“不用了，我后天周一还是回学校吧，这周五要期终考试，我那还堆着功课没弄完，再说我现在不是没什么事了吗？妈，你就别担心了。我都这么大了，我能好好照顾自己的。”

    “还有呀，妈，你现在也不要去摆摊，先避避风头。那刀疤脸不是什么好东西，吃了这么大的亏，我担心他报复我们。”

    “恩！我知道，正好近来你姥爷身体不好，我也打算最近回老家看看他，这是那刀疤脸赔偿的剩下的一千块钱，你先拿着，给吃的吃，好好照顾自己。在妈的眼里，不管你多大，你永远都还是个孩子。”杨母笑笑，搂着儿子开心的回家。

    回到出租屋，杨凡趁母亲不在，从冰箱里找齐了六礼，还特意用送礼的包装纸，一一打包好，拎着礼品转身回到空间。

    “水师，你在吗？”杨凡伸长了头，对灵泉井地喊去。

    咕噜噜，一阵气泡翻滚，一道由水组成的苍老身影悬浮在青石井口出。杨凡见机连忙扑倒在地，双手乖乖奉上六礼，本以为水君那老儿回爽快答应自己，哪知：“你这些都是些什么玩意？”水君一脸嫌弃的表情，即使是他那全是水的老脸，都能让人清晰的看到那抽搐的不屑。

    “什么？”杨凡也蒙了，心想这上好的红豆、莲子、桂圆什么的，都是自己母亲花大价钱买回来的，平时都不带舍得的，这倒好，这老头还看不上眼，就是供个菩萨什么的，杨凡也觉得奢侈。

    水君一只用水组成的大手，在天空中一挥，顿时杨凡的六礼全被打散，包裹在一个悬浮的水球里，只见水君一招手，自径半米多的巨大水球呼啸的飞向他去。

    “你自己看看，这肉干什么的我先不说了，你看看这五谷杂粮的，哪有什么精华，全都是些渣滓。”杨凡随着水君的话看着红豆什么的，只见水球里原本清澈的灵水在浸泡过那些东西后变得混浊不堪。

    水君一掐手印，水球从中间一分为二，一大半浑浊不堪，一小半依旧清澈，里还残留这些红豆、莲子，其他的统统不见了。水君一挥手，将剩余的红豆莲子收了起来。

    “礼我是收了，可还不满意，这拜师茶什么的？我想也好不到哪去。现在你过来行跪拜礼，对了你叫什么名？”水君拖长着声音道。

    杨凡一头栽倒，搞了半天这老师傅收徒弟，连徒弟大名都不知，杨凡心想“这老头靠不靠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