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钓大赛如期举行,市长大人亲临现场观摩坐镇。
王天坐在钓位上,蟹诗人浮出水面,满身伤痕。
“小伙计,你此行水宫可有收获?我要钓上最大的鱼,获得垂钓冠军。”
“恩人,我们为了让鱼族俯首称臣,与龙湖鱼族大战三个时辰,无奈对方兵多将广,我们战败,兄弟们大多被俘,我就向他们说起你能与水族沟通的本事,并非凡人,兴许能改善龙湖鱼族家园,不想我信口开河的一句话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经过商议,提出条件——以后取消垂钓大赛和肆意捕捞。”
“为什么?”
“唉,这是我们水族共同的担忧,每年垂钓大赛,还有渔人的肆意捕捞,使龙湖水族死伤无数,妻离子散,宫将不宫,人类不该对生命肆意践踏,视生命为草菅。龙湖是龙城灵脉,水族遭到恶意捕杀,长此以往,灵脉衰竭,龙城必遭天谴。”
蟹诗人说得不无道理,王天当下许诺会想办法直言上书,取消垂钓大赛,只是本次大赛已经开弓,实难撤销。
蟹诗人哼着小曲钻进水中去回话。
时间不长,蟹诗人回来禀报,鱼族壮丁争相报名前来咬钩,那场面令人动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天大话放出压力山大,为了鱼族壮丁舍己为族的初衷也要兑现诺言,当然这一切等拿了冠军后从长计议。
“瞿——”
哨声响起,甩钩,调整鱼线长度,比赛正是开始计时。
不大会,蟹诗人便威风凛凛带着一支“敢死队”浩浩汤汤游来,排成纵队,向前看,立正,稍息!王天水下鱼钩旁排了一长队鱼族,个个身形彪悍,前仆后继。蟹诗人一边整理队伍保持秩序,嘱咐再三,按顺序咬钩,不能插队。
“嗤”
上钩。
“哗”
王天提杆,一条硕大的鲤鱼摇头摆尾钓离水面,而其他钓位毫无动静,钓友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
一条,两条,三条……
王天不停地提杆,不停地收鱼,惹得巡查评委不忍离步,目不转睛地看着王天的一举一动,他当评委多年来,还从未见过这样吊炸天的选手,少顷,他看不出王天的作弊嫌疑,情不自禁伸出大拇指。
就在王天沾沾自喜的时候,水下排队的鱼族发生了争执,原因是排在后面的一些鱼纷纷争先恐后往前涌,生怕没有了献身的机会。
看到这感人的一幕,蟹诗人泪水夺眶而出,啜泣道:“大家稍安勿躁,你们奋不顾身的心理我能理解,但是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目标而来,乱了秩序会影响恩人的成绩。”
“蟹哥,前面的鲤鱼张虽然年轻力壮,可他家有年迈失明的老母需要照顾,还有草鱼宋,家中妻子待产,你不能眼看着孩子未出生就失去父亲吧!还有……”
“蟹哥,就要咬钩的鲟鱼高可是咱们龙湖珍稀贵族,他需要传宗接代光大门楣,我是草鱼一枚,光棍一条,无牵无挂,我们换下顺序便是了。”言语未落,鲟鱼便被草鱼强行换下来。
……
一时间,众说纷纭,怨声载道,场面眼看失控,王天心生纳闷,这会儿怎么就没有了动静?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