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什么神医?”男子扭头看向叶傲雪,却惊得眼眸一瞪,“叶梓桐?”
叶傲雪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把麻服散咽下去。”
张赫勉强下咽:“梓桐,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忽然出现?而且你什么时候变神医了?我……我痛得快死了,你可不要害我,我可不想就这样死了。”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叶傲雪翻了个白眼,将他衣服掀开,用白酒洗了一下他的腹部,紧接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就出现在了叶傲雪的手中,就像吃饭拿起筷子一样轻松。
几个壮汉看得咽了咽口水,不解地问:“神医你说开刀,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直接……”
“就是在他的肚子里划一刀,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然后他的病就好了。”
壮汉瞪大了眼:“好个鬼啊,这样不就嗝屁了吗?你不是神医吗?这一不小心就会弄死人的啊!”
“你既说我是神医,我便不会不小心,到底还治不治了?!”叶傲雪有些不耐烦,这样下去非要耽误了时间不可。
张赫又疼得哎哟了两句,样子极为难受,因为这个病,他也确实糟了不少的罪啊。
“治,治!我们都相信神医,请您马上开刀吧,马上开刀。”其中一个壮汉赶紧说道,生怕得罪了神医,自己少东家的命可是掌握在人家神医手上呢。
手起刀落,叶傲雪就用手中锋利的刀片在张赫的肚子上开出一条缝隙,壮汉们一个个都闭起了眼,张赫本想挣扎,但只见银光一闪,他就吓晕了过去。
不到半刻钟的功夫,只听得叮咚一声响,叶傲雪把半截阑尾扔到了托盘上:“好了,你们可以睁开眼了,一群胆小鬼。”
壮汉们睁开眼睛,叶傲雪正在给张赫缝针:“他开了刀,十五天之内伤口不能沾水免得发炎,还有就是饮食要清淡,不能那么重口,最后,我的医药费给我,一点都不能少啊。”
“医药费?”壮汉们一看张赫的病已经治疗好了,脸色一变道,“什么医药费?刚才给你的那一箱金子不就是吗?”
叶傲雪眉毛一挑:“那些只是出诊费,还有手术费和缝针费和医药费,总计两千两银子,我这还是给你们优惠了的,若是换做别人,我非要五千两不可,神医可是值这个价码的。”
“两千两?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壮汉们唾之以鼻。
叶傲雪微微一笑,紧接着眉眼一厉,重重地按了一下张赫的伤口,张赫刚刚醒来,这么一按,又给疼得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壮汉们急了:“给,给给,现在马上就去拿两千两银子给神医您,马上给,请千万不要再折磨我家少东家了,我们求求您了。”
拿了总三千两银,叶傲雪存在了钱庄里,拿着厚厚的一叠银票走在夜幕降临的街道上,口袋里有钱的感觉就是扎实,她左手一只烤鸡腿,右手拿着一堆名贵药材,一边吃一边在街上闲逛,反正现在也还没到宫门关闭的时间,不如趁这时间好好玩一玩儿。
她路过一家很大的宅院,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抬头望着那块用梨木做底,金子打造的金子,上面写着几个雄伟的大字:永亲王府。不知为何,永亲王这几个字是这样地眼熟,可搜罗所有记忆,都找不到有关永亲王府的任何。
可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这么熟悉?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真奇怪,她抬手抹了抹眼泪,转身想走,可有一只手却忽然拽住了她,伸手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抱,双臂紧紧地箍着她,有种恨不能将她与自己融为一体的绝望感。
叶傲雪才反应过来,用力推开面前的人,抬头一看竟是楚离天:“你发什么神经!”
谁知楚离天却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任凭怀里的人儿乱动乱踹,也不给丝毫她逃脱的机会:“下次你和太医出宫必须要告诉我,这里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身处险境。”
“没人能伤得了我。”叶傲雪皱着眉推开他,“我跟太医说过酉时之前会回去,现在才什么时辰?”
“现在已经戌时了,你就不能看看时间吗?非要让人担心死!”
楚离天眉宇间的担心比此刻的繁星更为真实,叶傲雪心底一软,可一想到这种担心并不是对她,而是对另一个女人时,她的神情就再次冷了下来:“我只不过是被白泽寄放在太医院,同时又帮你治疗的药人,我去哪里和皇帝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兴师动众亲自出来找我吗?”
“白泽把你给了我。”楚离天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