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和尚怎么搞的,人家都把事情告诉了你们,你们为何还要执迷不悟?”
面对来自孙伯崖的质询,二人感觉压力倍增,额头不自觉渗出细密的汗珠,不管孙伯崖的个性如何的不靠谱,小周天境界的实力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小心应对。
看着瞪眼过来,一副不给个说法便誓不罢休的模样,慧远想哭的心都有了,今日真是出门忘记看黄历了,运气倒霉的,一个个的高手不要钱的冒出来。
慧空比自家师弟强上不少,虽然也是胆战心惊,好歹能勉强保持镇定,他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
“这个,孙前辈说的是。想必您也知道,那石道白新贼王的名头传遍整个江湖,可以说人人得知,他偷盗田家的名器鸣鸿刀也已得到公认,我们寻迹而来正要为民除害,他就说出自己被冤枉,而且说的煞有其事。”
“但我们哪里敢轻易相信,万一这是他瞎编的故事,有意欺瞒我等,结果被骗的话,传到江湖上被人耻笑啊。您想想,一方是素有名望的田家,甚至整个天下江湖,一方是贼王石道白自己,我们相信谁都一点,不言而喻。”
一听慧空的解释,孙伯崖不由自主的点头。
“你好像说的也有道理。”
石道白一看不妙,可不能让仙童相信了他们,连忙挺身而上,悲愤道:“还请前辈明察,在下哪里见过一眼鸣鸿刀,身上更没有分文,穷的都要给客栈打工还债了,要真是贼,哪会过得这般凄惨。”
孙伯崖颇为同情的道:“你——你看起来确实挺惨的,不像是贼王,要是贼王,怎么可能把自己搞的跟个乞丐似的。”
他这话所的,青云子暗自摇头,黑白双侠忍俊不禁,那苏行简一脸笑意,嘴角直抽抽。
孙伯崖摊手无奈道:“您都看到了,没办法。”
见慧空要张嘴,他接着抢声道:“田家是有江湖威望,但仅凭他一面之词,就断定在下就是偷刀的贼,是不是太过儿戏了。不说他田家四处散播,弄得天下尽知的真正用心,用句不好听的话说,抓贼抓脏,没有赃物,为何能说在下就是那个贼。”
顿了顿,他说道:“说句得罪诸位的话,若是按照此理,在场诸位是不是都可以是那个贼呢。”
孙伯崖恍然大悟:“在理。”
“如果他把鸣鸿刀藏了起来,永远不拿出来,岂不任他逃脱罪责。”慧远急了。
孙伯崖一听,自语道:“好像也对。”
“反正,无论怎样,没有切实可靠的证据,在下死也不甘。”石道白绝决道。
事情到这里,各有各的道理,孙伯崖苦恼的拍着自己头,毫无办法,不知到底该相信谁。
从头听到尾,始终一言不发的黑侠陆云中出言道:“石兄言称整件事可能是田家布置的一个阴谋,在下仔细思量,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为今之计,最好去田家调查清楚,事情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