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叔,这半年来你们幸苦了,我敬你们一杯!”安兰端起酒杯对徐大勇说道。
“安姑娘客气了。”徐大勇笑容满面的端起小酒杯,一饮而尽。
“好!好酒,只是这仙酿有些甜!适合你们女孩子喝。”徐大勇说完就对那些兄弟大声喊道,
“兄弟们,我们一起回敬安姑娘,你们说好不好?”
“好,老大说得对!”几乎所有的兄弟们都附和道。
“安姑娘,我敬你。”一个长相圆润的中年男子率先跑到安兰身旁道。
“好,干了!”安兰笑着倒满酒杯,没有丝毫迟疑的一饮而尽。
黄小鹏在一旁看得咂舌,这难道是自己想错了,那人说安姑娘手中的酒是仙酿,仙酿?什么!不会是那种传说中的酒吧?早知道自己刚才倒酒的时候就应该偷偷尝一下啊!不提小二站在原地捶足顿胸、追悔莫及,安兰她们酒过三巡之后,桌上的气氛就更加热烈了。
……
“含巧,刚才徐大叔他们喝酒开心吗?”安兰牵着小荷的手,主仆一行人缓缓地往城门放下爱那个走去。
“小姐,您刚才喝酒可真豪迈,含巧都看呆了。”含巧竖起大拇指真心夸赞道。
“没什么,仙酿是不会醉人的。”安兰嗤嗤笑道。
“小姐,我怎么感觉你在说醉话?”含巧狐疑的看着安兰,想在她脸上找出一丝醉态。
“含巧啊!做人呢!最重要的是要有气势,不能做软脚虾,喝酒也一样,你知道吗?”安兰腾出一只手,拍这含巧的肩膀说道。
“小姐,您真的醉了。”含巧顺手扶着安兰道。
“……”我是在给你讲人生哲理好不好,都不懂配合!
回到租住的小院里,安兰回到自己的房间,刚躺在床上一刻钟左右,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安兰被吵得无法,对正在小榻休息的含巧道,
“含巧,快去开门。”
含巧飞快的走到门外,看见是钟大叔,她眼前一亮,含巧转头对已经起身的安兰说道,
“小姐,是钟大叔。”
安兰听见含巧轻快的语气,就知道含巧此时心中的感觉,怎么看她的语气都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现在先找问问钟大叔什么事情再说,等一下再取笑含巧,于是,安兰打起精神望着钟大叔道,
“钟大叔,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大小姐,您的信。”钟大叔此刻没有了往常那把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他的脸上不自觉的透出一丝灰败。
安兰灵敏的捕捉到了钟大叔的脸上的异常,于是她关心的说道,
“钟大叔,你是不是得了伤寒,要不,你去洪大夫那里拿一些药回来。”
“大小姐,我~我没事,您先去忙吧!”钟大叔表情更加古怪了,惹来含巧频频探视,他只好狼狈的躲开她们探究的眼神,把信封递给安兰就跑回门房里面了。
“含巧,你和钟大叔吵架了?”安兰握着信纸,有些纳闷,钟大叔他莫名其妙的跑了,那是什么意思?
含巧也非常不解钟大叔为什么落荒而逃,她眉头皱起,斟酌一番才对安兰说道,
“小姐,您也看见了,刚才吃饭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不知道这会儿又怎么了?”
“你真不知道?”安兰脸上挂起调侃的表情说道。
“真不知。”含巧摇头,难道真是小姐说的那样,他生病了?不治之症?不会吧!这么吓人,不行,自己还是跑一趟门房吧!
“含巧,你去看一看他吧!我想看私房信了。”安兰说完还对含巧做了一个鬼脸。安兰的表情让含巧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含巧也明白,小姐这是关心自己和钟大叔,只是感激记在心里就好了,以后用行动报答小姐。
含巧对安兰笑了笑,然后往门房的方向奔去。
安兰欢喜得目送含巧跑远,这才坐下来,激动的展开信纸,她心中还有些纳闷,怎么这次沈墨轩不用信封装信了?自己真的很好奇,沈墨轩的鸽子真的好特别,居然可以把信封一起送,难道是鸽子用嘴叼着信封来回飞……
安兰仔细的研读起来,只阅读了几个字,安兰就皱眉不已,这上面是什么意思?
她心中突然慌乱起来,耐着性子把全文浏览完毕,她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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