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今天实在太困,先更两千,剩下的明日补上......
清漪抿了抿唇无从反驳,她方才确实是这么想的,见沈非墨一针见血,只能讲头垂下不敢看他。
沈非墨轻笑一声,屈指将清漪的脸抬起来面向自己,一字一顿道,“在你眼里,我便是如此肤浅之人?”
被沈非墨这一问,清漪心脏猛缩,咬着唇不说话。肤浅虽谈不上,但很少有人面对千面是用对待常人的眼光看他,她只是担心。
理亏归理亏,清漪却是打死也不愿承认的,扬了下巴道,“还别说,谁知道你的肚量到底有多小?”
“你是说我肚量小?”沈非墨微挑眉梢,将清漪那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样子看在眼里,“我沈非墨做事向来大度宽厚仁慈......”
“你大度,你大度在见到白大哥的时候那句话不是夹枪带棒?”清漪白眼一翻,掰着手指开始数落,“白大哥与我一见如故,在怀州你便不待见他,别以为我不知道。”
“那是他对你另有所图。”沈非墨往后一靠,闭了眼。
“你说白大哥对我有所图?”清漪觉得有些好笑,见沈非墨闭了眼睛,便那手指去戳他胸脯,“他为什么要对我有所图?白大哥真对我有所图的话,就不会带我去李家村,今日也不可能让你留宿白府了。”
沈非墨知道此时自己作何辩白都没用,索性不再言语。只是将清漪戳自己的小手一握。再不放开,清漪想要将手抽回,却被他握得死死的,只能作罢。
恨恨地将闭眼小憩的沈非墨看着 。
沈非墨今日出村,又穿回了一身火红的衣裳,眉宇间却是浓浓的倦意。虽说腿伤经过处理上了夹板,而沈非墨又是个极能忍耐的,面上虽是不动神色,但他轻拧的眉心能看出他在忍受的痛苦。
清漪极少有机会如此安静而近距离地看着沈非墨,自然不能放过这人间绝色。
说沈非墨绝色其实一点也不为过。面对他深邃的五官及柔和的线条。眼角鼻梁处的那颗泪痣恰到好处地再添一分媚色,这等容貌连自认美貌的清漪也自叹不如。
但在如何貌美的美人,也禁不住病痛的折磨,连沈非墨这样的美人今日脸上也染上了病态的惨白。神色倦怠。
时不时还能见到他微微皱眉。想必腿上的伤的缘故。而他却一直忍着。
今日下午,大夫替他接骨时,清漪就在一边。见到他左脚小腿因骨折而肿胀发紫。骨头自里边将皮肉高高顶起,然而皮肉却因马车的压碾摩擦而渗出斑驳的血迹,十分可怖。
此时虽上夹板固定,但方才的情景历历在目。清漪想不明白,凭沈非墨的本事,可以多开马车压碾救出那小厮也不是不可能的。
清漪因为心系沈非墨,而一刻不停地将他看着,却见他在手抓小厮时顿了一顿,才让那些着了火的马车包围而将腿碾伤。
想到这里,清漪心中一惊,沈非墨为何要停顿那么一下?
“沈非墨。”清漪凑进闭着眼睛的沈非墨,低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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