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他整个人就如同被捏住了心脏一般。
面对地上那人的偷袭,他竟也无暇躲开,生生被那着魔的李大海撞在了胸口。
“梦萝,梦萝,你怎么了?”迟长安也被清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蒙了,反应过来之时,清漪已蹲在地上,嘴里不停念叨着不要。
凤无泪瞧着被李大海撞翻在地的沈非墨,皱了皱眉,走向清漪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安抚道,“别怕,别怕,没事了。都没事了。”
哪知,凤无泪却被清漪使劲一推,倒在地上。只见清漪发了疯似的跑开,神色警惕。
沈非墨再顾不得发疯的李大海和倒在地上的凤无泪,向着清漪跑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在汨罗河边,沈非墨看到清漪一身白衣迎风而立,却不再如方才那般疯狂得近乎失去理智。
她的发丝被风扬起,缠绕在她煞白的脸颊和下巴,遮住了她凝重而忧伤的视线。
嘴角微抿,眼神悲伤中透着几分怜悯,她的目光越过眼前平静的河面望向远方。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清漪嘴角扬起抹几不可见的弧度,“劫数难道真的不可破吗?”
沈非墨皱眉,在她身侧站定,与她比肩而站,看向同一个地方,淡淡道,“没有破不了的劫。”
“既然这样,那为何千年前的灾难会在今日重现?”清漪的声音有些发抖。
就在方才,她突然看到了一千年前的人间惨景,充满了仇恨愤怒和悲伤。
“也许这并非一千年前的劫难重现。”沈非墨拍了拍清漪的肩膀,轻轻一叹。
“此话怎讲?”清漪惊诧地抬头,看向他湛蓝的眸子里。
他的眼眸湛蓝如海,深沉而广阔,又清澈如雨后天空,宁静而悠远。
在他双眸的注视下,只会让人感觉轻松与清明,和谐而温暖。
“据《芎容香典》记载,一千年前的浩劫乃是魔君尚无用六角摄魂铃控制了人的心魂。而现在,分明乃中毒所至,并未见着六角摄魂铃的踪影。”沈非墨淡淡分析道。
“话虽如此,可为何这症状却如此之像?”若当真如沈非墨所讲,症状不该如此相像才对。
“这只怕是有人别有用心。”沈非墨勾了勾唇角,挑起一抹轻哂。
“既然此次是中毒所至,想必难不了堂堂的非墨公子吧?”经沈非墨这么一分析,清漪的情绪稳定下来,连说话的语气都已然恢复如常。
“此毒,我只在香典的夹页里偶然看到过一回。只是这解药的制法,却未曾记载......”沈非墨也不含糊,如实将情况说了。
“你当真不会配这解药?”清漪追问道。
沈非墨摇头,沉默一会儿才说道,“若让我见识一下千年前的造梦香尊如何破解尚无的摄魂铃,兴许我能做到。”
“你不是说笑话吗,一千年前的事情,你如何还能看到?”清漪皱眉,以为沈非墨在开玩笑。
“我们看不到,不代表梦魇宫的人看不到。”沈非墨说这句话的时候,眸子不曾有片刻离开过清漪脸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