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日启程,还未来得及告诉你。”
“你......你们在此没有其他事了吗?”清漪怔了一怔,心中涌上说不出的奇怪热意。
她本想问,你们不在此查明前日偷袭之人吗?
可话到嘴边,清漪又觉得只怕沈非墨并不想让其他人知晓他们遇袭之事,话临出口时又转了个弯儿。
“赛香大会结束后,便收到皇上圣旨,要我与阿起即刻回京。来这衢州,也不过是顺路罢了。”沈非墨察觉到清漪似有话说,却不知为何又将话咽了回去,换了一句,也只能避重就轻地说了。
沈非墨说顺道,若是骗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倒也就信了。可清漪是谁啊,两岁便虽姥姥游历江湖,对这北梁的地形方位再清楚不过,衢州可不在怀州回京的半道上,相反还需绕上一些,处于西祁与北梁的交界。
清漪虽不明白沈非墨有何需要隐瞒的地方,但这不直奔京城,而在衢州逗留这许多天,便是抗旨不尊了。
心中不由得好奇起来,似笑非笑地回看过去,“可据我所知,衢州可不在怀州回京的路线上。”
“生意上有些事情,急需过来处理一番。”沈非墨知道不塞个理由给她,她也要胡乱猜测。
生意上的事情,与抗旨不尊孰轻孰重,清漪自然是拧得清楚。但沈非墨不愿说,清漪也就不问了。
慢慢哆了口茶,说道,“既然都是明日启程,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走的好。”
“为何?”这点沈非墨倒有些诧异,这清漪及看中与迟长安和红鸾的情谊,这结伴回京虽不能相认,但也能换个身份熟识一二的。
清漪眼眸清亮地看向沈非墨,说道,“晨露与我一起,长安与红鸾姐姐一起,保不准能将你与成王的身份给抖出去。”
“这点你无需担心,今日已跟她二人说过此事了。”沈非墨蓝眸里醉了温柔,淡淡一笑,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
的确,自己也不想太快让晨露知晓他便是沈非墨。西祁那边还没有动静,只是方才传来消息,无望山有异动。
至于这异动,与香典有何关系,倒也还无从查证。
他的身份,自然不能这么快便在晨露面前曝光出来。
“可是......可是......”
清漪却不想,沈非墨考虑如此周到,才不到一日功夫,便将所有事情都考虑进去了,再想不出拒绝的话来。
“可是什么?”沈非墨将茶杯放下,低头摩挲着袖中抽出的面纱。
这是方才抱清漪进屋时,自她脸上摘下,上面绣着一直梅花。
清漪瞧见沈非墨手中自己的面纱,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沈非墨......”
“嗯?”沈非墨抬眼,看向似有话说的清漪。
清漪咽了咽口水,将他看着,“你能不能回答我个问题?”
见着清漪这般神色,沈非墨也肃了神色,说道,“你说。”
“那个...那个......”清漪顿了一顿,还真不知如何开口,毕竟在人家屋里翻箱倒柜不是件光彩之事。
“几时见你这般吞吞吐吐了?”沈非墨见清漪为难的模样,心中好笑,面上也不若之前冷清。
“呃,是这样的。”清漪两手交叉,两根手指相互绕着圈儿,组织这语言,“昨日我过来找布料替你包扎伤口时,在你柜子里,瞧见一个紫檀木盒......”
清漪说着,见沈非墨满眼玩味地将眉梢一挑,又怕他没听懂,干脆一指立在床尾不远的柜子,继续说道,“就是在那个柜子里,你怎么会有那个紫檀木盒的?”
“你是说,那盒桃花醉?”沈非墨敲着桌面,眼里笑意更浓。
清漪脸色一红,点了点头。
“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你这一提,我也有件事想问你。”沈非墨俊脸上的笑意愈发的灿烂起来,看得清漪一阵恍惚,暗骂一声妖孽。
“什么事?”听沈非墨说有事问自己,清漪心中咯噔一下,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沈非墨站了起来,想清漪走过去,“不知昨日你在与我包扎之时,可曾看清,所用的是何物?”
“何物?”清漪努力回想,当时十分惊慌,并未注意用的何物。
现在想来,只是依稀记得那布帛颜色明黄。想到这里,清漪陡然瞪大了双眸,明黄色天底下只有一个人可以用!
“该...该...该不会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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