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的变化,由抗拒到生涩的回应再到最后的陶醉,无一不是让他神魂具荡。
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在低吼,他想要她!
他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本以为尝一口,不碍事。
却哪知,这女人对他像毒药,像罂粟,只要碰了便一发不可收拾。
瞧着清漪越来越红的小脸,沈非墨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后退两步,似笑非笑地将她看着,“如何,这做野鸳鸯的滋味可还满意?”
清漪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方才那句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野鸳鸯,只能恨恨地瞪过去,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说道,“好,好得不能在好!”
然,她方才本已情动,一双大眼如浸了水一般,雾气萦绕,迷蒙勾人。任她再怎么瞪,也瞪不出杀气凌然的样子来。
“呵!”沈非墨一声轻笑,“那我便与你做一对名副其实的鸳鸯!”
沈非墨话音刚落,便听到晨露那警惕的一声高呼,“谁!谁在那儿!”
听得似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清漪惊得脸色煞白。狠狠瞪了沈非墨一眼,转身便走。
没走出两步,整个人却被沈非墨拦腰抱起,任他施展着轻功飘然出了这片魅意十足的竹林。
脸贴在他滚热的胸膛,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也跟着噗噗跳开。他的青丝轻扬,发尾扫到她的脸上,丝丝的痒直挠心底。
难道,自己也如他这般中了媚药不成?
心中一紧,忙压下胡乱跳开的心跳,眸光越过沈非墨的肩膀瞧见晨露踉踉跄跄地自竹林之中走来,那模样像极了哀怨的弃妇。
瞧着晨露这般模样,清漪倒没有想象中的痛快之感,反觉得这个女人太可怜。不过,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肉弱强食的世界容不得她对伪装的毒蛇有丝毫的怜悯。
收回目光,任由沈非墨将她抱着,向自己所住的雅舍飞去。耳畔是呼呼的风声,扫去了脸上羞人的热意,清漪略眯了眼眸。
眼看马上便要进入雅舍,四下还有伙计走动。为不让人看到自己的面目,只能讲头整个埋在了沈非墨的胸膛,鼻息间立时被他身上的淡淡香气充满,让清漪又晕了一晕。
瞧着不知何时,已将双手环上自己脖子,整个脸钻入自己怀中的清漪,沈非墨闷声一笑,心情恰似极好。
清漪气闷,咬牙在他肩膀狠狠一掐,嘴里咕噜道,“今日占了本郡主便宜就那么好笑?”
哪知,沈非墨看似清瘦,却属于精装型,肩膀肌肉硬邦邦的鼓起,任清漪使了吃奶的劲,手指也掐得痛了也不能掐得动。
“你是我的未婚妻,与你行男女之事,理所当然无非是早晚的差别而已。”沈非墨倒不介意清漪那如挠痒痒般的一掐,浓眉高挑,眼里媚意更深。
“你...你胡说!”清漪怒目抬头,却只能瞧见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及微微醉了笑意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后面的话却弱了许多,“我已像我娘提了退婚之事,她已经同意了。”
说到退婚,清漪的心里有些发堵,还有些怅然。
自己当真一点也不在乎他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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