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这才勾了唇,一字一顿地向眸色颇深的沈非墨问道,“是这样吗,沈公子?”
心中却是一番腹诽,你想让我开口求你,我就偏不,气死你丫的处事不公!
沈非墨听得清漪言语不善得问自己,看着她那副暗自磨牙的模样,心中因之前遍寻不到她的郁结随之化为暖流,缓缓荡开。
握了拳掩着唇面,干咳两声,眼眸含笑,语气温柔说道,“正如郡主所闻,非墨不敢不从。”
清漪本以为这样便能在沈非墨身上讨些便宜,泄了他之前欺她辱她的怒气,怎奈被他云淡风轻的一句不敢不从,便将败局掰了回去。
现在,倒是成了她强迫与他似的。虽然,她的确也有强迫的意味在里面,但其他人就算看出也不敢挑明,只有他!
恨恨地瞪了眼沈非墨,真想一气之下,不住他这什么破福临门了,对她来说简直是灾难临门。
可无奈,她又别无选择。
看着沈非墨那一副凡事都逃不出他手掌心的了然模样,清漪更是狠狠地不肯就范。就像所有死囚在明知结局都一样是死的情况下,还是不忘做最后一番挣扎。
绞尽了脑汁,清漪总算拿住一条,咬牙切齿的问道,“可我记得方才进店,便被掌柜的告知,两间雅舍都已住了人。这是要将我搁哪一边?晨露公主那儿,可是掌柜的自己说的加不进人了。”
“对于自家人,自然是有你的位子的。”沈非墨又是无声一笑,那自家人三个字却被他咬得极为清晰**。
清漪哪受得了沈非墨这故意捉弄的**,狠狠瞪去一眼,挑了眉头,“哦?依沈公子的意思是,自家人便就能随意逐客不用担那欺世霸民的名声了?”
此时,站在清漪身后的柳城才噗嗤一声,没忍住露出笑来,又立马惊觉忙咬了唇死死憋住。
清漪疑惑的转头向柳城看去,难道自己说的有错?
却见那柳城嘴唇被他咬得发白,仍旧憋得难受,古铜色的面颊涨得通红,身子却是抖个不停。
清漪暗暗抚额,想不明白,自己何处出了差错,倒叫这护卫也看了笑话去。
轻叹口气,又睨了一眼努力正色的柳城,无奈开口道,“要笑便笑吧,我瞧你也实在憋得难受。笑够了,便与我说说你在笑个什么。”
得了清漪这么一句话,那柳城倒不敢笑了。只是憋得久了,连呛了几口,才斟酌了又斟酌地开口说道,“郡主若住进那雅舍,自然算不上是欺世霸民,顶多......顶多......”
见着柳城顶多了半晌也没顶多出个所以然来,清漪佯装不耐得哼了一声,才听那柳城闭眼一横道,“顶多算个没脸没皮,厚颜无耻,欺压未婚夫罢了......”
柳城说完,小心翼翼地打量了清漪两眼,现下忐忑不亚于方才掌柜的。
那掌柜的,朝柳城投去一副我同情你的一眼,忙将头垂下,低得不能再低。
若清漪追究下来,这些话虽不是他说的,但也是由于他的提议而引起的。为避免引火烧身,掌柜的自动隐身,尽量使自己的存在感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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