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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的评审听得梦萝的话,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沈非墨,征求他的意见。
只见沈非墨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道,“规则虽说需自行辨别,但并未规定不能提问。”
得到沈非墨的首肯,那评审才转头看向梦萝道,“若梦萝姑娘的问题,不涉及香方、配料、炼制等相关内容的话,可以回答一二。”
梦萝颔首,谢过评审,这才深吸了口气,认真思索起来。
她不能在他面前示弱,你封了我的嗅觉又怎样,要辨别一味香品的配方,不靠鼻子,我梦萝也一样能办到。
听得梦萝答不出题来,还反问评审问题,这可是大赛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邪见与白子真相互对视一眼,似有所感,而场外众人却是沸腾了一般。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她竟然要想评审提问?”
“不会是答不出来,以此来拖延时间?”
“你蠢啊!再拖延,她答不出也就答不出,问几个不相干的问题,便能得到答案了?”
“依我看,这回啊,她是输定了!传言果真还是有几分可信的。此女果然想要倚仗着主审大人夺得名次,却不想被挽香那小贱人一折腾,这试题一改,她就没折了。”
“说得有道理,我觉得此番还是邪见公子的胜算大一些......”
而在众人你言我语的议论声中,挽香对那些议论浑然不觉。
只是在细听的间隙里,一下摁住了一只想要偷偷拿回压在梦萝名字上的银子的大手。挽香冷艳的眼里闪过一抹痛恨,语调不高,却是温言细语笑道,“既然是押了注的,哪里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那人被挽香按住手腕,动弹不得,众人闻声也看了过来,更是一阵尴尬,面颊烧得绯红。
那庄家对挽香投以感激一笑,复又立马虎目圆睁,将那小哥看着,面沉如水道,“兄弟,你也太心急了一些。这赌局都还没出个结果,你就这么忙着收银子了?哥哥劝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懂吗?”
那被挽香按住的男子只能呵呵干笑两声,又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跟方才押的注放做一堆,讪讪地收回被挽香摁住的手,点头哈腰道,“不敢...不敢......只是想再追一注罢了......吴爷,这都是误会...是误会......”
那人口中的吴爷,是这怀州城里数一数二的流、氓、痞、子。听说今年的奖品《芎容香典》是个宝物,这才塞了好些银子,进得比赛。心想着,拿些银子多作打点,指不定这宝物就成了自己的。
却不想,沈非墨与凤无泪来了这么一手,对于甚好面子又及看中品行声誉的云苍人来说,他也只能眼真真看着投进去的银子打了水漂。
心里早将这沈非墨记恨上了,更别提这与他有关的梦萝。
这不趁着退赛的空档,设了个赌局,想着能赢回一手,捞点本钱起来。眼看着就要翻本了,哪能容许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迟长安听得这般动静,用鼻子哼了一声,恨恨地瞪了一眼满眼挑衅的挽香。索性将自己头上的身上的首饰一股脑儿地全投在了梦萝名字上,将那小哥的几锭银子压了个严实。
那叫做吴爷的,见着迟长安出手这般阔气,不由的眉开眼笑,“郡主果然不凡,这压上的东西,只怕小人这局上所有钱财都及不上千分之一。能得郡主的庇佑,小人想那梦萝定能顺利过关!”
迟长安当然知道,这人说的奉承之语。瞧着赌局上妥妥的近千两的银子,皆压在邪见名上。心中气闷之余又心系场上的梦萝,这才冷冷扫了一眼吴爷,又将注意力转到场中。
那吴爷这才讪讪地搓了搓手,暗骂自己,怎么这般蠢,这马屁没拍到反拍到了马蹄子上!
比起这毫无意义的赌局,挽香更愿意看梦萝是如何出丑的,也将视线转了过去。
(今天冬至,是不是大家都去吃羊肉去了(づ ̄3 ̄)づ╭?~
看在风月过节还努力码字的份儿上,各位亲们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呢?求点击,求推荐,求收藏,各种求......风月也想过节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