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自然没了吸引力,这比赛看来是输了。将手中香匙狠狠砸在香案上,顺手摘在手里把玩的花瓣儿被捻成了泥,淡淡的香味在指尖萦绕。看着人群之中众星拱月般的三人,挽香冷眼的眼神竟透着阴狠,“梦萝,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走着瞧!”
粗野大汉与娘娘腔也放弃了翻本的念头,丢下手中伙计,聚在挽香身边一脸的阴沉,“挽香姑娘,是你说着梦萝没甚真本事,不过攀了沈非墨那颗大树我们才答应来帮你的,你看这赌注......”
“赌注赌注赌注!你们两个除了赌注还知道什么!如果你们有点出息,这比赛能输吗!我爹怎么养了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挽香收回阴狠的眼神,怒瞪着大汉二人,破开大骂起来,“赌注你二人给我担着,跟我没甚关系!”
挽香一通大骂之后,还不解气,当务之急只能让师兄替自己想想办法。自己身负使命而来,如今却要因这比试而不能参赛,那后果......
想到即将面对的后果,挽香不由得背脊发凉,打了个寒颤。整了整还算整齐的衣衫,朝人群中走去。
方才邪见抱迟长安的动作,挽香看在眼里,妒火是腾腾直冒。她印象中的这个师兄,是个冷酷得不苟言笑的男子,却对着迟长安动作轻佻,不由让她妒火中烧外加眼见要输了比赛,更是火上浇油。因此,对大汉二人讲话的语气重了很多,平日里自己再怎么窝火也断断不会以这般的语气来教训父亲手下的人。
“在下玖池邪见,还不知姑娘芳名!”邪见看迟长安挣脱自己怀抱,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捉弄之心顿起,弯腰对着迟长安作了一揖。
“我管你什么鸡翅看得见看不见,本郡主的芳名哪是你能问的!”迟长安面红耳赤,一面向梦萝身边移步靠去,一面随手抓了个人挡在她和邪见中间,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不知为何,邪见没对她说一句话,她的心脏就砰砰地跳的厉害。这个情况,让她十分害怕,不自觉就往梦萝身边多,以寻求保护。
香雪自是不清楚邪见与迟长安中间有何故事,但见着邪见如此当众轻佻地**长安,梦萝又分不开身,只能挺身而出,目光炯炯义正言辞,“光天化日之下,还请公子自重。长安郡主身份金贵,不是你等能亵渎的!”
“噢?”邪见勾唇一笑,长安郡主么,这北梁只怕只有那一个长安郡主吧!
迟长安原本慢腾腾得往梦露那边挪,听到香雪好意替自己出头说的一番话,腿下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悲哀万分的稳住身形,抬起头来对上梦萝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迟长安只能宽慰自己,想来方才香雪是没听到自己与那邪见的谈话,这才暴露自己身份的。
莫不然,以北梁之大郡主之多,他哪能知道自己是哪一个,而在不久的以后作出许多让人牵肠挂肚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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