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芳阁广场的热闹还在继续,梦萝和迟长安二人已从长安分得的院子出来。不知是不是那报名的老者故意为之,梦萝与长安的住处相隔整整一个偌大的广场,一东一西。
不过迟长安到是毫不在意,只是笑道她会功夫,来回跑也不费事。大不了她委屈一些,悄悄过来跟梦萝挤一块,被梦萝制止了。迟长安一来,她不又得睡小榻?那她还是宁愿一人睡得自在些,毕竟春夜还是有些凉的。
迟长安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霸了梦萝的床,不好意思的笑笑,又说她得回沈府去收拾些东西,非要梦萝与她前去,梦萝见自己反正无事,也应了。
沈府方向在流芳阁北面,二人从长安院子出来,还是需要从广场是绕一番,才能出去。此时广场的报名也接近尾声,还有为数不多的一些远道人士正在领房牌。
路过最后那一张桌子的时候,梦萝听到那处传来些微哭泣的声音。索性放缓了步子转头看去,才发现那一身酱色袍子的中年人桌前,一身鹅黄的女子跪在地上,低声唆泣。
梦萝停下脚步,细细听来。只听那女子道,泣道,“先生,我求求你了,我有本事,为何却不能参加?你看看,这是我自己制的香,真是我自己制的!”
地上女子一双红肿的手将一枚红色木盒举过头顶,试图让报名的先生看到,那盒子样式普通做工粗陋不堪。中年男子见到心中更是轻蔑,不耐烦摆手道,“你给我看也没用,大赛规矩定在那里,报名结束了,你快走吧!”
女子抬起泪脸,跪走两步,哭道,“先生,我求你了!给我次机会吧!这是我娘生前最后的愿望,我......我一定要参加啊!”
“你这人怎么说不听,不是不给你机会,是你没达到参加比赛的标准!你看看,现在报名时辰已经过了!”中年男子一指桌案上滴尽的沙漏,语气甚是不快!
“我求你,求你了.......”女子膝行着一路绕过桌案,来到男子面前,一把抱住正要离开的男人的腿。
男人提脚,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低头才看到脚下女子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覆下,红肿的手抱住了他的腿。稀淡的眉毛一皱,细眼里闪过厌恶。
“滚开!”男人一脚踹出,正中女子胸口,嘴里恶狠狠道,“别挡了老子去吃饭!”鹅黄的身影飞出两米落地,又在地上滚了几滚才停下。
女子被踢倒再地,吐出一口鲜血,却又固执地爬起,毫不退缩地迎视着男人凶狠的目光。“先生,你这样不公平!”
“公平?这世上本就没有公平,这里我就是公平!”男人轻蔑一笑,语气却是嚣张到了极点。
他本就耐性有限,昨夜在上头受了气更是没处可发。今日耐着性子将报名的时辰磨完,眼看就要收工,却不知从哪里冒出个不知死活的穷丫头。
一身衣衫褴褛不说,还是个没门没户的。看着别的桌子已经开始收拾走人,而他却被这丫头缠着脱不开身,更是气恼,所以方才那一脚确实有些猛了。
“笑话,连本次的主审大人都不曾说过他便是这公平的话,先生又以什么身份来说?”梦萝缓步走出,语调幽幽却满含嘲讽,青丝在阳光里泛着金色。
中年男人愣了一愣,眼前女子眉目含笑,温婉动人,却让人深感冷意,说出的话如同冰凌将他冻住。这气场,好生强大!
梦萝不理会男子眼里的惊诧,蹲道女子面前,递过随身的锦帕,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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