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齐家曾经的大小姐,是凌隽的夫人,但却被狗一般的周进尺踩在脚下,这样耻辱的事,我注定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我一定要报仇,虽然我已经踩回来了,但这远远不够!
我要把周进尺从凌隽手里拿走的全部拿回来,我要重振凌家的骄傲,如果我做不到,我就将轩儿抚养大后让他来做,我要告诉他,他父亲是万华市曾经的金融奇才,是受人敬仰膜拜的精英,但是后来被人陷害,但他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我还要守护着齐氏企业,现在妈妈不在了,我们家只剩下我了,我不能让三叔和二叔瞎折腾把齐氏给弄垮,总之我要做的事很多很多,我不能死,绝对不能。
我非常清楚我一个弱女子要扛起那么多的责任将是一件多么艰辛的事,但我必须要面对这一切。
勇于面对,才能走出逆境。
石坝河的河水依然向东汹涌而去。我站在河边,看着流淌的河水出神。汛期已过,河水已经变得不再那么浑浊,河风吹在脸上,我流下的泪水凉凉的。
我想你了,凌隽,你还活着么?我对着河水大喊。
思念总是会在人空闲下来的每一刻趁虚而入,像雾一样笼罩着人的灵魂,挥之不去。每一事每一物都能勾起遐想,都能引起思念,让人憔悴伤怀,让人哭湿衣襟。
“凌隽,我想你了,我真的很想你,你知道吗?”我对着河水继续大喊。
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回应,思念是我一个人的事,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也许凌隽都不知道。
坐在河边哭够,我驾车回城,这一番渲泄,让我心里舒服了许多。
将车开回租车行还了,我站在街边等出租车,已经是高峰时期,打出租非常困难,等了近半小时,竟然还没有拦到车,本来可以打电话让邹兴过来接我,但想想还是算了,他最近太累,难得他休息一天,就不想麻烦他了。
又等了几分钟,有一辆出租车打着‘空车’的牌子驶了过来。
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小姐,要去哪儿?”
我走过去拉开后座车门,发现车上有两个男子。
“你车上不是有人吗,你还打着空车牌子?我等下一辆吧。”我说。
“没事啊,拼车呗,现在高峰时期,打车很困难,将就挤一下了,都赶着回家吃晚饭呢。”出租司机说。
这话倒也有些道理,在高峰时期,拼车确实是非常普遍的现象。
“你们俩是一起的吗?”我问后座的两个男的。
“不是。”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哦,你们先走吧,我等我朋友过来接我。”我关上了车门。
然后我转身就跑!
如果真是两个不认识的人,不可能会同时紧张地告诉我他们不认识,而且他们是两个大男人,如果他们真是拼车的,那肯定不会一起挤在后排,应该一个会坐在前排的副驾位置才对,哪有两个大男人拼车还要腻歪歪地挤在后排的?所以,这些人有问题!
我跑出几步后回头,看到车上的两个男子果然已经下车向我追来!
我心里一慌,心想完了,我真是应该直接打电话让邹兴来接我的。
我今天虽然穿着平底鞋,但我这人真没什么运动细胞,以前上学时体育科就一直是困难户,情急之下我虽然努力地往前跑,但还是跑不快,很快两名男了就追上了我。
“救……”
我的呼救还没有完全叫出来,已经被其中一名男子捂住了嘴。
现在是下班的高峰时期,公交站台旁边有许多的人在等公车,有些人还一边等一边玩手机,但却没有人过来帮忙,我也不敢奢望他们过来帮忙了,只希望他们能帮我报警就行了。
我被硬塞进出租车,两个男子一左一右架住我,我知道如果我反抗肯定会被打,所以我索性不再反抗,只是静静地坐在他们中间。
“齐小姐,你挺精的呀,你怎么一下子就能看出来我们是要请你?”一个男子说。
“就你们这点毛贼的道行要想骗过我还不够格,只是我是一名女子,我要是男的,你们肯定不是我的对手。”我冷静地说。
“哈哈,果然是大家风范,要是一般的女子,现在恐怕开始哭闹了,你怎么不哭不闹?”其中一名男子说。
“我如果哭闹,你们会放了我吗?”我问。
“不会。”两个男子齐声答。
“那不就得了,既然我哭闹你们也不会放了我,那我又何必要哭闹?谁派你们来的啊?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一个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