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了,改天吧,我真的还有事,我得去办事情了。”我说。
“别那么绝情啊荻美人,你对我就不能好一点吗?凌隽现在都已经进去了,你还那么拽?”吴星星说。
“他只是暂时进去,很快就会出来的。”我说。
“拉倒吧!你这是自己安慰自己吧,他这一进去,恐怕是很难再出来了,我不信他能出得来。”吴星星说。
我一听他话里有话,又重新坐了下来,听他话里的意思,他好像很知道内情的样子,他怎么会知道?
“你知道些什么?你怎么知道他出不来?”我问。
“嘿嘿,我知道的,肯定比刚才那个大叔律师知道的要多,你是不是准备让那个律师为凌隽辩护啊?没用,谁他妈辩护也没用!凌隽这一次是出不来了!”吴星星不屑地说。
“你凭什么说他出不来?”我又追问。
“他得罪的人太多了,这一次是有人有意要整他,所以那些人不会让他出来的。”吴星星说。
“那你倒是说说,都有哪些人要整他,有哪些人不让他出来?”我接着问。
“比如说我。”吴星星得意地笑了。
“你?你和凌隽无怨无仇,他的案子怎么会和你有关系?这是从何说起?”我奇怪地说。
“我靠,怎么没有关系?上次在兰香会馆的停车场,老子手都让他的人给打折了!这混蛋下手还真黑!我们一点准备没有,让他的人打得那叫一个惨,当时你也在现场吧?这事儿你是知道的。”吴星星说。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恐怕有两年多了吧?两年多的一起治安案件,现在提出来说?有这必要吗?当时你们不是也准备打他的吗?如果要不是他的人多,那他也会被你们打得很惨吧?”我说。
“两年多不远啊,没有过了法律规定的追诉时效啊,现在他进去了,可以老帐新帐一起算,过一阵他的案子开庭了,我和我朋友是要出庭作证的。”吴星星说。
“作什么证?”我问。
“证明他是黑*社会啊!证明他有团伙犯罪啊,这年头一但涉黑,那就是大案了,你认为他这一辈子还有可能出得来吗?”吴星星说。
“年轻人打架斗殴本是常事,两年多以前的小事了,你现在竟然还要落井下石去追诉?有这必要吗?那么一件小事值得你去这样做吗?”我问。
“我确实不怎么感兴趣,是我朋友他们让我和他们一起出庭作证的,谁让这个混蛋以前打过我,还抢了荻美人你,所以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跟着一起痛打落水狗喽。”吴星星说。
“吴少,原来你早就来了呀,我们路上堵车,所以耽搁了一会,让你久等了。”
这时两个妙龄少女走了过来,嗲着声音对吴星星说。
吴星星来这咖啡厅,当然是来泡妞的了,想必这两个美少女就是他约来的,只是恰巧遇上了我。
“去去去,改天再约你们,我和荻美人聊得正欢呢,你们先走吧。”吴星星不耐烦地对那两个少女说。
那两个小美女看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嫉妒恨起来。她们这是将我当成仇人了。
“吴少……”
“走走走!都说了改天再约你们了,别在这里闹,不然下次不约你们了。”吴星星说。
两个少女竟然也不敢多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走了。
“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荻美人你说。”吴星星说。
“你能不能叫我齐秋荻呢,你总是美人美人的叫,让我听了很不适应,我们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再说我也本身也不美。”我说。
“我就喜欢这样叫!荻美人我告诉你,凌隽这一次是真的出不来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还年轻,多替自己作想,不要在凌隽这一棵老树上吊死了。”吴星星说。
“凌隽是被人陷害的,两年前在兰香会馆打架的那天晚上,我们的车开走不久,也遭到了撞击,幸亏我们逃得快,所以才没有受伤,后来凌隽告诉我说,那天晚上的事他不是针对你,那是你朋友安排好的局,就是要故意招惹凌隽,现在又把那些旧案翻出来,那更加说明当时那些人就开始准备算计凌隽了,他们做的那些事,就是为了逼凌隽出手,然后证明凌隽是黑*社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我说。
“那又怎样?他是不是被人陷害的不关我事,总之他叫人打了我那是事实!他的那些人打得那么专业,不是黑*社会是什么?”吴星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