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秦江躬身道:“木先生赎罪,职责所在,不能让您靠近主人百步之内。”
木先生笑着摆手:“我只是好奇,你们仅仅为了一个承诺,困在这里许多年,心里便没有怨恨?我是不信的。”
站在木先生身后的秦海道:“愿赌服输,我兄弟二人技不如人,德行总不会也不如人,答应的事情必然要做好,哪怕丢了性命也不愿落了口舌——不过今年已经是最后一年,明年此时木先生再想要做些什么,便与我兄弟二人无干。”
“好,那我就等你们一年。”
木先生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去,秦家兄弟二人对视一眼,似乎嗅到了一些不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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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头山青峰寨今天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人头戴一顶宽大的斗笠,黑纱负面,身着华服,只身一人来到青峰寨门口,指名道姓要寻老虎帮大当家孙老虎,若非他举手投足间气度不凡,老虎帮的小弟们早就将他大卸八块喂给山上的那些饿狼了。
简单的通报之后,孙老虎将此人请到了议事厅,恰巧二当家陆成章和三当家楚阵都在,便也一起请过来议事。孙老虎坐在主位上,望着面前不远处的外来者,见他只是把玩着手中的扳指,半点都不害怕,心里暗赞一声,青峰寨毕竟是土匪窝,能在这里气定神闲的人,不是大奸大恶,便是大圣大贤。
孙老虎不是那等会拐弯抹角的读书人,他一拱手:“不知阁下到我老虎帮青峰寨,有何贵干?”
那顶斗笠笑了笑:“有个生意,不知道大当家愿不愿意做。”
孙老虎有些吃惊,因为这声音十分年轻,估摸着大概也就十几岁,一个未及弱冠的年轻人能有此等城府,真是“英雄”出少年,但他当大当家这些年,自然不会被一个少年在气势上压倒,哈哈大笑道:“这位小友不已真面目示人,若是来谈生意,诚意未免显得有些不足,若是彼此都无法信任对方,生意的事也就没得谈了。”
“不不不。”斗笠之下的人摇了摇头,“这正是我的诚意所在,若是让你们见到我的脸,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我们只谈生意,不论交情。”
“好一个只谈生意不论交情。”孙老虎望了望他的左膀右臂,“今日恰好我的弟兄们都在,您有什么生意,不妨说一说,让他们也听听,我们一起商量一下,看这门生意到底做不做得。”
“大当家果然是爽快之人。”那斗笠点头,旋即又摇头:“不过这件事情,我只能和大当家一个人说,至于您要不要和您的兄弟们分享,那是你们的事情。”
“故弄玄虚!”三当家楚阵乃是血气方刚之人,自然瞧不上这公子的行事风格,“大哥,你别听他忽悠你,我们在此地还有什么生意做不得,没有必要和别人合作!待我去挑了他的斗笠,我倒要看看,看到他长什么样,对我能有什么不好!”
说着,楚阵便下了座位,向那顶戴斗笠的年轻人走去,年轻人似是没有看到气势汹汹的楚阵一般,端着茶水,松紧斗笠的面纱里,小口地刺溜着。
孙老虎有意考较这位年轻人一番,便也没有阻止,待到楚阵走到那人的身前才道:“欸,老三,来者是客,怎么能如此对待老虎帮的客人,长此以往,以后还有谁敢来我们青峰寨啊,还不快快退下。”
若在平时,孙老虎当然不会和自己的兄弟这般说话,只是眼前的年轻人定力太好,完全无视了楚阵的行为,倒是让孙老虎自讨了个没趣,那年轻人也不生气:“现在大当家肯来听我说说生意的事了?”
孙老虎望了二当家陆成章一眼,见他点头,方才走下座位,附耳在那斗笠的身边。
陆成章知道眼前的人便是那位公子,他不知道对方为何改变了计划的进程,但也只好配合对方,拉孙老虎下水。
果不其然,孙老虎听了几句之后面色大变,惊恐地望着那位顶斗笠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小声哽咽道:“你,你竟然想攻打浣溪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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