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的下人脚下紧蹬,如同一只尾巴着了火的猫,边跑边嚎:“不好了,不好了,皇上,皇上和尚书大人在咱们府里的厅里打起来了。”就那壮烈的场面,完全把沈府的下人给吓傻了。
自从邹大夫不在朝为官以来,沈府也只能算是小门小户的殷实人家。在沈府的下人眼里。谭尚书的官衔已经算是顶级了,只是今日一见,他们才知。自家这位老太爷,太是真人不露相的典范。
就连太后都得对老人家敬畏三分。不过,太后敬畏的是他们的老太爷。他们自是还得把太后当太后一样奉着。所以当沈府的下人,看见谭尚书和皇上打起来时,自然是吓得方寸大乱。马不停蹄的就赶来回报了。
只听闻这一声,那本是端着碗饭量小得惊人的两个女子,瞬间就如被碗里的饭菜哽噎住了一般,端着碗筷,半晌的不肯再动。
“念慈?绣娘?!这饭菜多好吃啊!怎么不吃了?!是不是没人给你们添菜啊!”邹老爷子脸上的表情最为淡薄,就连话也是高高挂起,就好似下人的通报,对他来说,就好似风声过耳般,根本无法让他上心去听。“爱亚,给皇后娘娘,还有你娘添菜。”
“是。”邹老爷子一声令下,谭爱亚立刻起身为许念慈还有自己的娘亲愉快的布起菜来。
“王爷,您这大病初愈,也得多用一些才是。”见豫若用得开怀。老人家倒是觉得格外的开心。“爱亚啊,也多给王爷布些菜,王爷爱吃肉,老夫看出来了,多给王爷夹肉。”邹老爷子边说边拾起一旁布菜用的筷子,加起一大块的鸡腿硬塞进了豫若的碗里。
豫若被邹老爷子的举动,吓得一惊,连连起身用碗去接,边接似是还边要说些什么。
“都是一家人,王爷就多用就好,跟老夫还客套什么。”邹老爷子好似一下就看穿了豫若的心思。又是连连地笑道。沈老爷和沈夫人出远门做生意去了。要不然这待客的事情,也不会被邹老爷子交给谭爱亚这最小的晚辈去办。
“多吃啊,到了咱们沈府就把这当成自己家,可千万别跟我这老头子客气。”说着,邹老爷子一抚手边的小酒盅,抬手扬脖一饮而尽。老人轻轻一抚被酒水浸湿的嘴角,又不禁咂咂嘴瓣,低低再道:“一晃都这么多年啦。爱亚都嫁人了,老夫看来是真的老喽。”邹老爷子感慨万千。
豫若借着碗筷的遮掩,伸出手偷偷地一掖小女人的袖摆。勾了勾手指。似是示意谭爱亚,他要与她悄悄说些什么般。
谭爱亚呢,不需豫若明说,她早已心中有数了。只是谭爱亚心里有数归有数,她却并未开口。
见邹老爷子这般模样,沈府来报的下人一时竟是又不知要如何是好了。莫不是他的声音太小了,老爷子有些喝多了,所以没听清他的话。就在下人正打算再报时,忽听见,那带着些许酒醉的老者竟突兀的开了口。
“不用再报了,也不用再差人去看了,咱们就在这等他们来就好。”老人好似能够未卜先知般的,一下就料中了羌勉和谭尚书必然会打到他面前来。
“是。”沈府的下人低低的应了一声,恭敬的朝旁一错身,毕恭毕敬地守在老人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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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现在怎么办?”羌勉不禁疑惑道。他们是眼见着那沈府的下人,马不停蹄的跑去通风报信了,可是等了这么久,却没见有人回来。这究竟怎么回事?!那他现在究竟还要不要继续跟尚书大人这么‘打’下去呢?!
别看羌勉跟谭尚书这一场架打起来看似十分的激烈,实则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挥拳就跟摸对方没什么两样。
“哎。”太后不禁哀哀一叹气,她早就料到会是如此。就凭借邹老爷子早朝为官那么多年,就她这点手段,若是不动些真格的,怕是根本唬不住邹老爷子那只老狐狸。“勉儿,你得用力打。最好能给谭尚书打得鼻青脸肿的才行。”太后不禁给二人出绝招道。
“鼻青脸肿?!”太后的这一声,可把羌勉给吓到了。这怎么行?!就说谭尚书和他一样都办了些让人不耻之事。可这怎么说,也是他们自家的家事啊。再怎么说也不到狠对彼此下手的地步吧。
“皇上,太后要您打,您就打就是了。臣挨得住的。您要是不打臣,怕是臣就接不回绣娘了。”还是谭尚书明事理,一下子就说到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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