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苍山似海,瑟瑟的秋风吹过,挂着丝丝的寒意。
光秃秃的山岗之上,一道身影孤独傲立,竟然带有迷茫的意蕴。
这是一个修长健壮的青年,虽然只穿着粗糙的棉袍,上面甚至打上了不少的补丁,但却气质卓然,潇洒不凡。
“我是谁?叫什么?家在何处?”冷峻的面容困惑,青年已经不是第一次思考这一个个问题,可是就算挠破了脑袋,竟然没有丝毫的回忆。
整整半年的时间,自己清醒过来,就身处山下的那个小山村中,忘却了过往的一切,每次冥思苦想,但总觉得自己的脑子里被什么东西所禁锢了一般,明明能够感觉到存在那段记忆,可就是无法开启,这种感觉,让他很身上不爽,就仿佛丢掉了很重要的东西一般。
抚摸了一把脖颈上的雪白狐尾,这是自己身上唯一能寻找自己身世的线索吧。
“子贤哥哥,我就知道你在这,娘让我喊你回家吃饭呢。”就在青年愣的时候,背后,一道娇小瘦弱的身影艰难的爬上山岗,朝着青年的背影喊道。
“小惠,你怎么又上来了。不是告诉过你么,这里这么危险。”青年转身看到朝自己走来的那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女,尤其是因为爬山而搞得满身尘土的样子,心中不由一软,不忍心的责备道。
“嘻嘻,好美的夕阳啊。”少女吐了下舌头,眼珠一转,急忙转换话题。
“真是拿你没办法。”青年直到少女走到自己身边,无奈的揉了下她满头的青丝,怜爱之意尽显无疑。
少女名叫曾小惠,因为家境贫寒,育不良,看上去,比同龄人,要瘦弱了很多,脸上更是挂着菜色,但这丝毫改变她那活泼灵动的性格,尤其是那副楚楚可怜的邻家俏丽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而她口中的子贤哥哥,自然就是青年了。
不过青年知道,原本的自己肯定不是这个名字。
半年前,自己苏醒的时候,正躺在小惠的家中,后来被告知,是小惠跟她的年轻山上砍柴的时候,遇到了昏迷的自己,就救回到了家中。
因为自己的失忆,青年就此在小惠的家中住了下来,久而久之,跟小惠和她的娘亲也越的熟络,甚至当成了一家人,为了叫起来方便,他就给自己起了一个新的名字——曾子贤。对外人,更是以小惠的哥哥自居。
山村很小,小到甚至没有名字,坐落在群山之中,歪歪斜斜的躺着几十户简陋的茅屋。山村自从存在起就过着男猎女耕的平静日子。男子上山打猎,而家里的女人,则负责耕种那少的可怜的薄田,倒也知足。
只不过小惠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上山打猎,却不慎跌入了山崖,就此孤儿寡母的,日子比起其他人家来,就显得困难了许多。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不过这些在曾子贤看来,却没有丝毫的难度,轻轻牵住小惠的手,对着怪石嶙峋的下山之路,近乎是跳跃一般,几个翻腾,犹如腾云驾雾一般。等小惠睁开眼睛的时候,两人已经出现在了山下。
“子贤哥哥,好厉害啊,你是怎么做到的?”小惠眨着清澈的明眸好奇的问道。
“这个……”曾子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脸的迷茫,他自己也不知道。
“子贤哥哥,你说以后我也能像你这样么?”纯真的少女一脸的憧憬。
“肯定会的,而且肯定比我还要厉害。”曾子贤揉了揉少女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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