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还为人津津乐道。 ≧ ≦
燕山王罗成,傲然屹立,一马当关,少帅军十几万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武安福不禁的握住了手中的双枪。
那日罗成的惊艳一枪,犹在心头,时刻震慑着少帅军的军心,如今那无敌的神枪就在眼前,少帅军从上到下,个个心寒。
后有恶狼,前有猛虎,危在旦夕。
罗成在北平军的最前面,他一边冲锋一边缓缓的举起手来,手中抓着一个人头。
北平骑兵齐声高呼:“谢映登人头在此,你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武安福心中一颤,知道最担忧的事情终于生了。
“少帅,这不是悲伤的时候,请做决断。”李靖一旁道。
武安福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为了战友的牺牲而伤感的时候,振作精神,大声吼道:“冲锋,把罗成碎尸万段!”
背后是凶残的对手,面前是宿命的仇敌,武安福的感**彩不再起作用,他更多考虑的是少帅军是否能够度过这一次的劫数。
北平军长途偷袭,人数不可能太多,击溃他们,回到江南,少帅军就还有重整旗鼓的机会。可如果被**纠缠住,一旦陷入四面受敌的境地,武安福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活着回南京。
突破罗成,才有活路。这是少帅军人人都明白的道理。不用动员,为了自己的生命,个个拼死。
一往无前的冲锋,北平军和少帅军很快就短兵相接。罗成率领的北平骑兵彪悍无比,如同一柄锋利的菜刀切开牛肉,狠狠的斩入少帅军的阵型之中,立刻撕裂开来一条血肉铺就的长廊。罗成的目标直截了当,只有一个:武安福。
姜松左天成薛仁贵三大猛将都在后阵阻挡**的追击,武安福身边只有永远追随在身旁的罗士信和小舅子张称金,眼看盛彦师和丁天庆被打的落花流水,根本无法靠近罗成。武安福一咬牙道:“李靖,你指挥,我去会会罗成。”
“少帅不可轻举妄动。”李靖大惊。
武安福道:“你看,我不去能行吗?”
李靖望去,只见罗成无人能敌,所到之处,少帅军人仰马翻,乱作一团,激战多场,体力士气都降落到低谷的这个时节,罗成简直就是少帅军的杀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如果不去阻止,只怕大军的崩溃,就在顷刻之间。
李靖是天才,自然立刻看明白了罗成对于整个少帅军的威胁不在背后的**群狼之下。而己方此刻能和罗成一战的也只有武安福罗士信了。
“少帅,请保重。”李靖哽咽道。
“我和他迟早都有一战。”武安福反倒平静下来。既然知道了自己要面对的,比起方才提心吊胆的面对未知,他要镇定的多了。
我不再是那个小流氓了,我是权倾天下的武安福。我是花枪少帅,兵中之贼。
武安福怀抱着自信,带上罗士信,飞马迎向罗成。
天下名枪,又要上演一场激情四溢的恶斗。
“罗成,我武安福在这里!”武安福的双枪两头蛇在日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彩,似乎往日的流年,岁月的沉淀,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都在这无声的枪影里,愤怒的倾诉。
“来得好,武安福,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罗成放声大笑,英俊脸庞,露出凶狠的神情。
无人敢于拦在两人之间。一个是北平王,一个是江南少帅,一个是天下名枪,一个是兵中之贼。这一战,势必载入史册。
双枪之道,在于后制人。武安福虽然愤怒,虽然急躁,却还是按捺住心神,沉着的望向对面的罗成。
罗成收敛笑容,面沉若水,不见了飞扬跋扈,有的只是浓烈的杀气。
“你算计的很辛苦吧?”武安福淡淡的问道。似乎周遭的喊杀连天完全不存在一般。
“为了给你致命一击,辛苦一点算什么?”罗成得意的道。
“可惜我大意了。”武安福无奈的道。
“我的人马分十六天,四百二十五拨出,在黄河口汇合,你的那些六道斥候就算再强,也无法监视所有的路人。”罗成道。
“算计的好,我栽在你的手里,并不冤枉。”武安福道。
“其实,这并不是我的计策。”罗成道,脸上掠过一丝的嘲弄和讽刺,让武安福的心一沉,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是她帮我定的计策。”罗成笑道。
武安福的心一疼。
这不是罗成的五虎断门枪,造成的效果却胜似任何一种武器。
我知道你不爱我,却没料到捅我最痛的一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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