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两人马一对冲,东方伯一招藏刀式,骗得党仕仁去挡,中途变招,一刀将党仕仁砍落马下。那边党仕杰大怒,飞马过来,却不提防东方伯有一招走马飞抓,被一抓打在面门,落下马来,东方伯快马赶到,一刀将他杀了。
党家兄弟一死,手下亲兵鼓噪上前,要杀东方伯报仇。东方伯独力难支,正危急中,武安福等人终于冲破了重重的阻挡,杀奔过来,雄阔海等人勇武非凡,几下就把所有隋兵杀个干净,留下孤零零的一座刁斗。
“少帅,事不宜迟,快砸刁斗。”东方伯道,“罗成随时都会下来救援。”
武安福一点头道:“雄大哥,你和秦用梁世泰从东北一路砸过去,一人两根,我和士信收拾这根和西北那根。”
雄阔海应了声,和秦用梁世泰二人带上数百人,趁着守阵中的人马都和薛仁贵等人恶斗之时,向东杀去,直扑刁斗。罗士信这边得了武安福的命令,提着铁棍,健步来到刁斗下,一口唾沫吐在手心上,搓了两搓,冲武安福道:“哥哥,我砸了?”
“砸吧,不过你可小心,别叫倒下来的刁斗砸到你。”武安福叮嘱道。
罗士信嘿嘿一笑,拎起铁棍,鼓足力气,照着铁杆的接缝处,打了过去。只听一声巨响,那刁斗晃了一晃,砰的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上面两个昏睡的小兵,都摔成了肉泥,北面的士兵,顿时失去了指挥。
罗成在塔上看到北面的刁斗倒下,大吃一惊,急得跳脚怒道:“好个武安福,今日若不杀你,我誓不为人。”说着就要下塔去和武安福拼命。张公瑾忙道:“大帅,如今战局紧张,虽然北面刁斗失守,尚有七处在等候命令,还请大帅以大局为重。”
罗成一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一跺脚道:“下令放弃外围阵型,打开所以机关,回师中央,围歼武安福。”
张公瑾连忙去点火炬,就这么个功夫,又是当啷一声巨响,东北角的刁斗也轰然倒下。而此时武安福和罗士信已经来到了西北角,罗士信故技重施,大神力,一棍又将西北角的刁斗砸到。这一下整个北山口的隋军一下子成了睁眼瞎。而早在阵外等候的李靖一见北面的三个刁斗灯火全灭,知道事情成功,对身旁的左天成和**廓道:“二位将军,立功的时候到了。”
左,王二将挥起手中的大刀,振臂高呼道:“冲锋!”
十万少帅军哄然应诺,一拥而出,向着北山口铜旗阵的守阵隋军冲杀而去。
罗成在指挥塔上眼看着北面的三座刁斗倒掉,终于按捺不住,张公瑾也知道这样下去八座刁斗都守不住,一旦失去指挥,所谓的铜旗阵立刻成为泡影,也不阻拦罗成了,跟随着他匆忙下塔而去。就罗成下塔这个功夫,雄阔海等人又砸倒了东边和东南的两座刁斗。
罗成下了指挥塔,刚上了白马,就见一只人马冲过来,领兵的正是杨义臣的独子杨全忠,他脸色铁青,喊道:“大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成怒道:“东方伯那人乃是奸细,就是他引武安福进来的。”
杨全忠闻声大怒:“好个东方伯,竟然骗我。”他气急败坏,转身带兵冲向原本是北边的刁斗所在,要找东方伯报仇。
罗成看他远去,脸上露出凶狠的神色来:“你自去送死吧,也算是赎罪。”然后自去阵中,寻找杨义臣,要和他一起整顿兵马。
杨全忠带兵来到北边,迎面遇到了武安福,姜松,东方伯,罗士信等人。他一眼看见东方伯,大声喝道:“东方伯,你这奸细,纳命来啊!”说着一端手中枪,冲了过去。
东方伯一皱眉头道:“少帅,我和此人有点交情,叫我亲手杀他,有些不忍。”
武安福道:“士信,此人交给你了。”
罗士信大步从武安福身后蹦出来,正好拦在杨全忠的马前,杨全忠奔马飞快,本来就要把罗士信踩在脚下,哪知道罗士信胳膊一张,一把拦住奔马的头,一使劲,那马竟然被这一抱之力拉住,颓然停下。马上的杨全忠被吓的魂不附体,坐不住,一头栽了下来。罗士信松开战马,一棍砸下去,把他的头打个稀烂。
罗士信一棍打死杨全忠,露了本领,正要得意,就听远处一声大喝:“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两员大将,率领无数人马,杀奔而来。正是杨义臣和武安福的大仇人---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