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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岗先锋官裴元庆和哥哥裴元龙、裴元虎一马当先,带了五千人马下山而来,远远就看见了三丈多高的门旗,裴元庆一举手中的八卦亮银锤高喊道:“兄弟们,随我砸了门旗,破阵去啊。”就带头冲了过去,瓦岗将士士气汹涌,齐声呐喊,随着裴家三兄弟一起掩杀过去。门旗之前的隋军有数千人,一见瓦岗军开始破阵,团团结成阵势,可这些隋军哪里抵挡的住裴元庆的无敌双锤,甫一接战就被打得哭爹喊娘,**残肢漫天乱飞。有人高呼放箭,弓箭手箭如雨,裴元庆舞动双锤,上护其身,下护其马,飞马上前,冲进弓箭手群中,只杀得隋军死尸翻滚,刀枪遍地。
正在隋军抵挡不住,裴元庆眼看就要冲到门旗下之时,两员隋将高呼着冲杀而来,要拼死护旗,正是杨林的十二太保丁良,十三太保马展。两人飞马杀来,一左一右,一刀一枪就要将裴元庆拦下。裴元庆大笑道:“你们也配做小爷我的对手吗?”手里两柄大锤如同流星赶月一般,左手锤扬起,砸向丁良,丁良挥刀去挡,被这一锤砸的两臂酸麻,刀顿时脱手而飞,裴元庆复起一锤,将他砸得**崩裂,死在马下。那边马展吓的心胆俱裂,转身想逃,叫裴元庆从后面赶上,一锤砸在背上,骨断筋折,一命呜呼。两人一死,手下的偏副将一起上前。裴元庆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飞起大锤,将他们打得兵器乱飞,纷纷落马。转眼之间,隋军纷纷逃窜,门旗孤零零的竖着,裴元庆纵马上前,看那旗杆有碗口粗细,他双锤奋起,“哐”一声打在门旗上,门旗一晃,哗啦啦的倒了下来。瓦岗军见此,齐声欢呼,声震大地。
门旗一倒下,长蛇阵猛的裂开一条缝隙来,一员大将闪了出来,坐下乌金铁骝马,手中金背砍山刀,正是杨林麾下虎将魏文通。
“裴元庆,你既然砸倒了门旗,可敢跟我进阵吗?”魏文通大声道。
“小爷难道怕你不成吗?”裴元庆哈哈大笑,打马冲了过去。魏文通调转马头,冲进阵去,裴元庆三兄弟带领人马一起尾随追了进去,而其他破阵头领也都一起涌了进去。薛仁贵候君集姜松丁天庆盛彦师众人带领五百熟记阵图的精兵,一进阵中,立刻按着图上的路线,直奔阵中央机关枢纽所在之处去了。与此同时,秦琼,单雄信,八彪将军三路人马一起动,三处牵制长蛇阵的兵力,一时四面烽烟,遍地杀声。
杨林在中央听见喊杀,心里焦急,大声为楼上的定彦平道:“彦平兄,形势如何?”
定彦平正看见薛仁贵的一路人马正往这里冲过来,连忙下了楼去,对杨林道:“有人冲着咱们来了,快准备迎敌。”
一冲进阵,裴元庆就盯住了魏文通,冲上前去和他杀在一起。裴元庆力大无穷,魏文通刀法精通,两人战在一起,一时竟然也分不出胜负来。而众人刚一进阵,阵里就闪出一彪人马,一人高声呼喊道:“大将左天成在此。”
雄阔海笑道:“你就是那个蛇芯吧?我来战你。”说着铁棍一摇,冲杀过去,和他杀在一起。左天成人称金刀将,在刀法上也有独到的本领,雄阔海虽然勇猛,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左天成被雄阔海缠住,其他人趁机继续往前冲,刚走几步,又是两彪人马杀出来,左边是杨林的十太保黄昆,右边是十一太保曹林,正是蛇的双目。**廓和王伯当笑道:“我们哥俩的生意来了。”两杆大刀一起抡过去,和他们战起来。
黄昆曹林被挡住,翟让趁机率队继续前进,正迎上身为蛇化的尚师徒,两人斗在一处,也是难分伯仲。
长蛇阵的蛇头上的将领都被缠住,隋兵失去指挥,被裴元龙裴元虎带兵冲击,连连败退,若不是仗着机关陷阱,只怕早已经崩溃。瓦岗军惧怕机关陷阱的威力,并不敢急进,都在等待薛仁贵奇袭阵眼的消息。
薛仁贵一行人一路冲杀,绕过无数的机关陷阱,杀退十来拨的隋军,眼看就要冲到阵眼,一员大将挥枪杀来,正是八马将新文理。
“瓦岗贼寇,你们已被困在在阵中,还不投降?”新文理大声恐吓道。
薛仁贵笑道:“区区长蛇阵,被破在即,你怎么还不逃命去?”
新文理大怒,挥马掩杀上来,薛仁贵看准他的枪路,迎上前去,方天化戟翻飞,如同龙行九天,招招凌厉,封锁住新文理的枪。新文理眼花缭乱,哪里抵挡个过,一个不小心被薛仁贵的戟杆打在背上,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血喷出来,他知道抵挡不过,转身就逃。
薛仁贵也不去追,和姜松等人继续前行,绕过两道机关,眼前正是阵眼麒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