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进怀里道:“小丫头,快给我倒酒,晚上再好好伺候大爷。”
席上众人大笑,经此一闹,气氛放开了,上面高高坐着的杨广也耐不住,下了宝座和众人一起狂饮起来。
裴矩道:“殿下对来总管这样的大方,应该让来总管好好的报答。”
来护儿道:“老裴你又有什么鬼点子?”
裴矩道:“殿下,小人听说这大兴城西永安坊花雕巷有个老孙家,那家的姑娘今年才刚十六岁,出落的如一朵花一样,街知巷闻,不如就让来总管去接了来,纳入王府吧。”
“真有此事?”杨广一听,来了精神。
“小人怎么敢欺瞒殿下,那女子小人也见过,的确美若天仙。”裴矩诌笑道。
“有这等事,老裴,明天你就带我去,我一定把那小妞接过来献给殿下。”来护儿说着大手在那侍女屁股上狠狠一拍,把那侍女吓的一跳。
殿上众人都淫亵的大笑起来,一片荒唐的气氛。又有人道:“殿下,如今天气晴朗,正是打猎游玩的好时候,不如到附近去游山玩水,顺便也可以见识各地的女子。”
“此事甚好,甚好。”杨广欣然同意道:“萧禹,你立刻给我准备这事,等到歌会以后,咱们就出去游玩。”
武安福在一旁和**廓喝着酒,装着在聊天,心里却在想着凌浩然的人是不是正看着这殿上荒唐的一切。如果看到的话,是不是会被这荒淫的景象骗住呢?
舞女换了一拨又一拨,身上穿的越来越少,等到众人酒喝的差不多了,又换了一拨新舞女,武安福一看,不由吃了一惊,这群舞女竟然都是金碧眼的女子,身上穿的再少不过的布料披一层薄纱,朦胧之间曼妙的**在灯光下晃的人睁不开眼睛。众人都已经醉眼看花了,文官还好点,如来护儿一样的武将早已经按捺不住,不但是看,甚至跑到舞女中间手不老实起来。杨广不但不恼怒,还大声的叫好道:“来护儿,你若能抓到哪个扒个精光,我就赏给你。”
来护儿闻言大嘴一咧。晃晃悠悠,大手一张往舞女中一扑,舞女乱成一团,嬉笑着四散逃开。来护儿喝了不少的酒,脚步踉跄,虽然步子迈的大,却一个也抓不到。舞女们逃避着来护儿,却躲不过其他人。如裴矩虞世基这样的文官也上了酒劲,对着逃到身边的舞女大摸特摸。武安福身后也躲了个舞女,他虽然没有下手,**廓却来了兴致,把舞女拉进怀里,上下乱摸一通,对武安福一笑道:“武兄弟,这西域的娘们就是不一样,还带毛的,我看没咱们中原的娘们有意思。”
武安福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看**廓摸的高兴,道:“哥哥喜欢,不如跟王爷讨来。”
**廓却没喝多,冲武安福一呲牙道:“这些西域娘们听说都是王爷的宝贝,平素都舍不得叫出来的,我一点功劳都没有,哪敢厚着脸皮讨要。”
**廓刚说完,来护儿就过来了,嘴上还叫着:“**廓,把那个娘们给我按住,我来扒她的衣服。”**廓哈哈一笑道:“哪能那么容易。”在那舞女屁股上使劲捏了一把,把她放开,任她逃到一旁去了。
众人见此情景一起大笑,一时间整个殿里肉影重重,****,不亦乐乎。
武安福也色心大动,可想着还有正经事,不敢大意,时不时偷瞄几眼萧禹。见他离群独坐在一边,不紧不慢的喝着酒,对眼前金女子无视。武安福虽然痛恨他的排挤打击,此刻却对他略微佩服。这人虽然有时候书生意气,却也的确有本事。更何况他对杨广很是忠心,将来若是想要扰乱天下,他恐怕是一号难缠的人物。
武安福心里的算盘打个不停,一时没注意殿上的情形,忽然感觉眼前一暗,仔细一看,原来下人正奉命把殿上的灯火熄灭,杨广要众人在黑暗里抓人玩。武安福心想这不过是场戏,演的也未免太过逼真了吧,看来是假戏真作了。
灯光一暗,众人闹的更不象话了,来护儿把上衣一脱,光个又黑又壮的膀子到处抓舞女,舞女们的尖叫在黑暗里听起来更象是挑逗和**,让人热血沸腾,武安福听的禁不住也跃跃欲试。正在这个当口,就见有个将领悄悄进来,绕到萧禹身边,跟他说了几句话。萧禹点点头,让那人退下,走到杨广身边,跟他说了什么。杨广听后好似立刻从酒醉中醒来一样,长身而起,大喝一声:“掌灯。”
殿上安静了下来,舞女们知趣的退下,众人也各归各位。来护儿把扔的一地的衣服都拣回来穿好。等到灯火再次亮起,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好象适才的荒唐是场梦一样。
下人先上来收拾好了杯盘狼藉的场面,卫兵把门窗全都关好,等到一切闲杂人都退下,殿上只剩了杨广的三十几个心腹的臣下。
“诸位,刚才把酒言欢,可还痛快?”杨广坐回宝座,一扫刚才的无行丑态,两眼放光,如电一样的看着众人。
“多谢殿下赐酒。”众人一起道谢。
杨广摆摆手示意众人不要多礼道:“杨勇派来的奸细已经回去,如今大事在即,酒色只会消磨斗志,等到本王大事得成,今日诸位有功之人,本王一定赐你们终生的美酒美食,适才的舞女,任你们随便挑选。”
众人一听,都喜上眉梢。
杨广看着众人一字一顿的说:“还有不到十天,一切就全靠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