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已经媚笑着钻到了凌晨怀里来,问道:“夫君,昨夜惬意否?”
凌晨脸一热,想起自己跟绿萍儿一夜缠绵的香艳场景来,怪不得自己一开始感觉跟平时不太一样呢!
墨玉儿替凌晨脱了大披,向一旁的暖凳上坐了,一抬腿,把脚抬到了凌晨的腿上,伸了伸蛮腰,叹道:“可累死我了,又是劳心又是费力的,不但要替你脱衣服,还要帮绿萍儿那个小妮子脱,又加上昨天足足被你折腾了半天,可累死我了,还不快替我替靴?”墨玉儿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笑吟吟地望定了凌晨。
凌晨有些无所适从,喜吧不该喜,自己占有绿萍儿这手段太也不对头了,怒吧又不能怒,便宜自己是占足了,又来墨玉儿这里卖乖?再说了,这事怪自己把持不住,却又如何能怪她?
再说了,凌晨心底隐隐的颇有些欢喜之意,绿萍儿不但温柔如水,而且样貌也颇美,那个男人突然多了这么个媳妇,心里会不开心呢?
凌晨觉得自己这个想法似乎太也无耻了!
不过这呈米已成饭,不能复返,不论如何这已经变成了现实了,说什么也没用!
凌晨轻轻地替墨玉儿脱了黑色的小靴子,替墨玉儿除了棉袜,用手抚着墨玉儿的脚丫问道:“说吧,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你怎地会把绿萍儿放到我床上去的?”
墨玉儿舒舒服服的仰在暖凳上,调皮的动了动脚,笑道:“这事早有预谋了,只是你太也迟钝,着了道才现,嘻嘻!这还要从江南第一书生说起!”
凌晨一怔:“江南第一书生?”
墨玉儿这时不知想到了什么,恼怒地哼了一声,突地一脚踹在了凌晨的肚子上。
凌晨没防备,连人带椅子被踹的向后直滑,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墙上。
凌晨讶然的揉了揉肚子,问道:“你干什么?”
墨玉儿道:“还不是你耍流氓,说——你是不是把绿萍儿强按在雪地里亲她了?还……还去衣服里面摸她的胸?!”
凌晨一滞,思量了半晌,实在想不起来自己那里喝醉了以后有没有亲绿萍儿,无奈的耸了耸肩,道:“那天跟铁二一起喝醉了,记不得了!”
墨玉儿哼了一声,道:“快过来给我按脚!”
凌晨狂汗:“小墨玉儿的小姐脾气还真不小!”
凌晨抬腿到了墨玉儿身旁,伸手把她揽到了怀里,柔声道:“我那天似乎是认错了人了,又不是故意出心如此!”
墨玉儿眼圈登时红了,道:“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君子,能一心一意跟我白头偕老,大不了最多也就多个苇儿,我实在没想到你只用了几个月的功夫,竟然接连勾了这许多女子,你实在太也花心了!”
墨玉儿顿了一顿,脸上又显出了丝丝恼意:“那也罢了,你怎地还向没招你没惹你的绿萍儿伸你的爪子?我没让你吃饱么?嗯?冷秋子没让你吃饱么?叶冰也让你吃不饱么?苇儿你也不饱?人太少了满足不了你?嗯?”
凌晨大为惭愧,默然无语。
墨玉儿眼泪淋淋而下,脸上大有苦意。
凌晨连忙柔声哄墨玉儿,后来一看无法可施,俯身又吻了下去,直纠缠的墨玉儿苦意尽去,春意上眉,这才算是彻底的又哄开心了。
墨玉儿娇嗔了凌晨一眼,道:“这绿萍儿那天离了大营,直奔到冷寨中去了,她在她父亲的坟前把前后之事细细的说了一遍,便欲在父亲坟前自死,却好巧不巧的被他表哥给遇到了!”
凌晨问道:“就是江南第一书生风寒之?”
墨玉儿笑道:“对,这江南第一书生那时恰巧也正在冷寨上坟。”
凌晨道:“上坟?给谁?”
墨玉儿叹了口气,道:“给他的妻子,也就是以前的宝国第一美女——隽秀儿了!”
凌晨道:“隽秀儿已经死了?”
墨玉儿道:“唉……自古红艳多薄命,英才风流命不长,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凌晨默然的点了点头,过了好半晌才又问道:“风公子既然救下了绿萍儿,怎地绿萍儿又跑到这里来了?”
墨玉儿嗔了凌晨一眼,道:“救人的命容易,救人的心难,绿萍儿立志欲死,这么容易救?难不成风寒之一刻也不离的守着绿萍儿?这成什么话?”
凌晨点了点头:“后来呢?”
墨玉儿道:“风公子知道表妹多半是因为情这一事才立志要死,解铃还需系铃人,自然还要从情这个字上想办法了,既然你对绿萍儿有意,他自然便把主意打到你头上来了!”
凌晨苦笑不得,道:“我……我对她……”
墨玉儿白了凌晨一眼,道:“不管你有没有意,男女授受不亲,你把人家的嘴唇也亲了,胸也摸了,还把她的心上人抢了去,这事不论如何也得着落在你身上了!”
凌晨大为无语:“敢情这事是这么回事,果然,这酒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以后还是不要喝为妙!”
墨玉儿接着道:“因为风公子跟庄上的长老是亲戚,小时候他见过我两面,而且他也听说我要跟你成亲,便把这事拜托给了我!”